,這很正常。不過我們應該慶幸霍格沃茨的獎章都不是特別大,不然我們今天可就別想回宿舍了。”
這是實話,擦一塊獎牌就要很長時間,並且弄得手都酸了。還好我們兩個人是分工合作,如果只讓我一個人來幹這項工作,我非得死在這裡不可。
一小時後,我們在費爾奇不懷好意的注視下離開了獎品陳列室,去汙劑的味道從我們的身上散發出來,潘西和我都累得腰痠背痛,我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想趕緊回去倒在床上睡個好覺。
“等等。”正當我打算拐彎時,潘西喊住了我。她從袍子口袋裡摸出一面小鏡子,朝拐角處謹慎地照了照。
“你在幹嘛?”我好奇地問。
潘西一臉嚴肅地告誡我:“這是高年級學生教我的方法,可以看看轉彎的那條走廊上有沒有東西。”
“你認為斯萊特林的繼承人會大搖大擺地在城堡裡夜遊?”我哂笑一聲,剛想表達一下我的不屑,潘西卻一本正經地說:
“等你發現的時候就已經遲了。”
我不以為然地笑笑,潘西反問:“你在圖書館有沒有查到是什麼可以讓活物石化?”
提到這個話題,我遲疑了一下:“沒有。也許在一些古籍、舊書或者□□區會有。但是——”我聳聳肩,和潘西無奈地對視一眼:
在目前這種形式下,沒有人會給我們籤條子同意我們去□□區看書。
“不,有一個人會。”我們沉默著走了一小段路,潘西突然說道。我望著她,她吐出三個字:“洛哈特。”
“但是,我們不知道是哪一本書裡面會有啊。”我說,“平斯夫人不可能允許我們拿著一張老師的籤條,然後在圖書館裡找來找去。”
潘西洩了氣:“那我們該怎麼辦?”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
從表面上看起來,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但是事情似乎有所轉機。
日子一天天過去,城堡裡一片風平浪靜。沒有人再被攻擊,被石化的人和幽靈還躺在醫療室,但是情況樂觀多了。距離上一次攻擊已經過去了四個月,但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沒有再出現,似乎他打算就此金盆洗手、銷聲匿跡了。
三月裡的一天,斯普勞特教授在草藥課上高興地對我們宣佈,前幾天,幾株曼德拉草在第三溫室開了一個熱熱鬧鬧、吵吵嚷嚷的舞會,這意味著等到它們想要移植到別人的花盆裡時,就成熟了。很快醫院裡那些可憐的人們就能活過來,然後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無論怎樣這是好事,”我一邊處理著傘菌,一邊說,“不管那個繼承人是不是波特,他鬧得夠久了,是時候消停了。”
潘西抿著嘴唇,形成了一條不可抗拒的直線。我知道她並不贊同我的話,從而年紀已開始不久,潘西就恨上了格蘭芬多,她幾乎是處心積慮地想要證明波特就是那個繼承人。
“至少波特他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潘西厭惡地說。
“潘西,”我真誠地勸道,“暫時忘記那些事吧。”
“我確定波特他們知道一些東西。”潘西把鏟子插進土裡,對我們說,“他們經常聚在圖書館竊竊私語,還時常去海格的小木屋,並且,你們沒有發現嗎?他們三個總是單獨活動,除了魁地奇球場、圖書館和禮堂,我們幾乎無法在別的地方看見他們。”
“也許他們在休息室。”德拉科說。
“或許只是我們沒有注意到他們而已。”我勸道。
“除了以上三個地方外加公共休息室以外,他們也沒別的地方可去啊。”佈雷斯歸納道。潘西帶著一種勢不可擋的模樣,幾乎是固執地說:
“無論怎樣,不要試圖說服我放棄盯他們的梢。”
復活節假日期間,二年級的學生們還要完成一項重要的任務,我們必須選擇好三年級的課程。
不管怎麼說,在許多學生眼中,這件事還是值得謹慎考慮的。
“我當然會選我喜歡的課,這有可能會影響我的未來。”我說。
“我想我會選占卜課,要不要一起,維奧?”潘西研究著新課程名單,在那上面勾勾畫畫。
“算數占卜和古代魔文聽起來不錯。”德拉科說,“可是保護神奇動物會好玩一點。”
“我覺得保護神奇動物課會比較有用。”說著,我往它後面簽上了名字。
“總之先把麻瓜研究排除了。”德拉科說。
佈雷斯拿起羽毛筆,猶豫了一會兒:“我選占卜和保護神奇動物。”
“占卜?”潘西驚奇地揚起了眉毛,“佈雷斯,你也會喜歡這種玄而幻之的東西嗎?”
佈雷斯微微一笑:“我只是認為這門課會比較容易透過。”
“那我選……算了,占卜吧,還有保護神奇動物。”我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德拉科權衡了一下:
“我覺得我和你們選一樣的比較好。”
最後我們四個人選了完全一模一樣的課。之前那些關於選課的討論統統作廢了。
“古靈閣的解咒員不是需要選算數占卜嗎,維奧?”潘西戳戳我。
我打了一個哈欠:“我認為我成為解咒員的機率不大,因此,佈雷斯,我同意你的觀點,至少佔卜課聽上去不用太費神。”
作者有話要說:
HP原著裡貌似有個bug:
《囚徒》裡赫敏的考試表上算數占卜&變形(上午9點)、魔咒&古代魔文(下午一點)是在同一個時間點。
變形和魔咒都是必修課,也就是說選算數占卜和古代魔文的學生必須具備同時坐在兩個考場裡的本領……
有兩種可能
1、這些學生都有時間轉換器
2、只有赫敏選了這兩門課
明顯第一種可能性不可能,因此此處尊重原著,繼續讓赫敏去上一對一的VIP課程~
第71章 風波
斯萊特林的決賽對手是赫奇帕奇,這一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宜人的微風輕輕吹著。
“這是一個比賽的好天氣,”弗林特給我們打氣,“我們或許能夠再蟬聯一次學院杯——只要你們好好飛。”
“赫奇帕奇的訓練很刻苦,但是連傳奇的格蘭芬多隊都敗在我們手下了,他們也不可能贏,不是嗎?”普塞熱情洋溢地說。
蒙太往德拉科的盤子裡添了許多炒蛋:“他們的找球手塞德里克挺厲害的,不過不用擔心,你比他靈活。”
“來吧,維奧,你喜歡燻肉嗎?”潘西貼心地問我,“別擔心,你已經習慣在斯內普教授的辦公桌上看到學院杯了,是不是?那就把它繼續留下來。”
“說得對,帕金森!”大家都贊同道。
我把潘西加給我的燻肉都吃掉了,反觀之,格蘭芬多的長桌上氣氛卻不太好。雖然他們後來贏了拉文克勞,可是也與決賽無緣了。
真遺憾,波特其實飛得不錯。可是誰叫冠軍只能有一個呢?
吃完飯後,我們回寢室去拿飛天掃帚。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