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端想要睜開眼睛,可是怎麼也睜不開。
是誰?是誰?
在她墮入黑暗的最後時刻,這是誰?
可她已經不能思想。
……
佟鐵河坐在自端的床前,拿著溼毛巾給自端擦著額頭的汗。她不停的扭著頭,緊緊抓住被子的手關節發白,似乎是用全身的力氣在對抗著什麼。佟鐵河伸出手來,給自端拂開額邊溼漉漉的留海。
她乾裂的嘴唇一張一翕。佟鐵河的動作停住。他凝視著自端的面容。她是在說什麼?聲音沙啞,聽的不真切。
“阿端?”他輕聲叫著她。
她似乎是聽到了,漸漸的安靜下來。
佟鐵河握住她的手。她立刻抓住,牢牢的攥住他的手指,像是抓住了什麼貴重的東西。
她並沒有醒過來。但是呼吸漸漸的勻淨。
鐵河略放了點兒心。
陳阿姨敲門進來,告訴鐵河家裡來電話了,要他接。佟鐵河看一眼熟睡的自端,點點頭出來。他下樓去接的電話。
佟夫人是催自端去上海的。佟鐵河漫應著,只說過兩天就送自端過去,沒提自端病著的事。佟夫人很滿意的放下電話。
他點燃了一支菸。
這趟出差行程安排的過於緊湊,三天下來,跑了很多地方,他有些疲憊。回來的途中,不知為何,添了些心煩,話都懶得說一句,只想回家來好好睡一覺。沒想到進門看到的是躺在床上發著高燒的自端。好像忽然間莫名的心煩都找到了原由。
陳阿姨說,大約是前天晚上著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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