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遭到不測了??還是————”思大姐的臉色十分難看。
“這個————只有天知道。”趙小風竟還是那麼含默。
“去一邊去。”思大姐稍有些須安慰的笑了,依然風中春花一般美。
“而且,我們的銀兩也不多了。”杜月娥是過日的巧婦,講的都是實際問題。
但是,至理名言: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樣吧,我再去打探一下————”趙小風堅定了信念,目光如炬。
可他話沒說完,兩位美人的明眸中就飛來異樣的擔憂的動人秋波。
“放心,我是我,我再找份夥計,否則,餓得生活不能自理是肯定了。”
“好吧。”
三人良久的對視,都有很棘手的無奈在心中。
“你小心點。”杜月娥擔心會前車之鑑,重蹈覆轍。
“放心,放心。”雷厲風行的趙小風把利劍穩插在腰中,轉身就走,揮一揮手,依然不帶走一絲雲彩,卻把兩位美人的魂都帶到了天邊,他那張英俊的笑臉依然燦爛,卻永遠留在了她們心中。
等待原來是一場漫長的旅途。
窗外細雨沙沙,淡淡的幾許花香飄在眼前,看不到的原來不只是思念。
一分一秒,時間如水。
流淌的速度卻怎麼幾乎為靜止,難道這就是等待。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終於趙小風一衣帶水,滿身風塵推門而入。
“啊,回來了。”
思大姐和杜月娥雀躍而起,異口同聲的呼叫。
但見趙小風卻一臉烏雲,腳步沉重,走了進來。
“怎麼樣?”
“讓我喝口水行嗎?一天水米未沾牙,一點也不關心我。”
“好的,你就裝大神吧。”思大姐親自倒了一杯熱茶,送到了神的面前,還陪上了一張美人苦瓜臉。
“真難看。”
“快喝吧。”
趙小風一口飲幹,轉身坐下,扔了茶杯道:“聽我慢慢道來,啪(一拍桌),書接上回————”
“精神還不好了。”
“話說有個叫李雪姬的妖氣女人走投無路,萬般無奈,去了鳳飛樓以三千兩黃金的高價拍賣了自己————”
“啊————怎麼————”兩位美女的表情畫一般美,就是非常流行的卡通畫,不敢置信。
“別打斷我的藝術思路,而當夜,有個叫金太硬的男人花一萬兩黃金包下了鳳飛樓————與那個叫李雪姬的妖氣女人就幹下了不可上臺面的苟且之事————”
“啊————怎麼————”
“一切就這樣在意料之外,想像之中生了。那個叫李雪姬的妖氣女人從此也就是隻名動江南的名雞了,而我們也在故事裡,我們該怎麼辦呢??”
兩位美女的表情畫一般美,就是非常流行的卡通畫。
已然啞然,無話可說。
“金太硬有了李雪姬自然就沒有了精力來騷擾大姐,這未必就是一件————”
“住口。”
思大姐的淚水就象斷了線珍珠,啪嗒啪嗒,落個滿地,心如刀絞,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絕對不是個滋味,就象一個孩讓狼吃了。
作為母親的她瘋了,一腳踢碎了桌椅,迅速拔下牆上的利劍,就不顧一切衝了出去,她站在雨中又停下了腳步。
美如桃花的思大姐留給觀眾的還是絕美的背影。
“大姐,沒有那個必要,是她自甘墮落,救你也不是隻有這一種方式。”
趙小風眼含熱淚,還在講述一個動人的傳奇故事。
“啊————”思大姐雨中瘋狂舞劍,劍光如虹,所過之處,雲炸地裂,大雨分路。不從此走————
杜月娥也一下撲入了師兄的溫暖懷中,痛苦失聲,冷血的殺手原來也有如此深的感情。
原來都一樣,兩條腿架個肚,都是在風雨中成長的血肉之軀。
“別哭,一塊長大的師姐終於不愁麵包了,牛奶也比我們多,應為她高興。”
“哈哈,你呀————跟貓學的————”
“什麼呀?他和我學的。”
“哼哼哈哈哼哼哈哈————”
笑容如此燦爛,就象花含晶瑩的吧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