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宇文軒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露出了一絲陶醉的神色，往欄杆上一趴，望著遠處說道：“你想說什麼，就直接問吧。”

“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

凌默吐出了一個菸圈，說道：“a市的實驗室，最近貌似做了一個實驗吧？雖然營地方面將這個實驗判定為失敗……但我還是很想了解一下的。”

“最近的？讓我想想……”宇文軒扯了扯頭髮，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哦，我想起來了。這次實驗，一開始還算挺順利的吧。實驗室在出結果之前。還大張旗鼓地宣揚了一下。不過我本來就不看好他們，結果一出來，果然被狠狠打臉了。但他們的臉早就被無數次失敗給打腫了，想必也不在意吧。”

凌默笑了笑：“這麼說，你覺得沒有研究喪屍和病毒的必要？”

“以前也有傳染性很快的病毒出現，但沒有哪次是像現在這樣，傳染性超快，範圍覆蓋全球的。我覺得，這種病毒的進化程度，已經超過了目前人類的認知水平。所謂的疫苗根本就不可能被研製出來，倒不如看看有什麼是能夠為我們所用的。實驗室目前的研究方向，我不喜歡。”

宇文軒面帶笑意地看向了凌默，問道：“你怎麼會對這種失敗的結果感興趣呢？”

“我不想加入什麼營地受人約束，但外面的世界有多難，你應該也是知道的。多瞭解一點，生存率就提高一點。就算失敗的，我也能從裡面獲取一些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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