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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必須要活得那麼累，而是她在不知不覺中，選擇了最累的那種生活方式。

還記得那次他對她說了那些話以後，她忍了許久眼淚都還是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撲簌簌的樣子，鼻子通紅，她也知道再配上當時她穿的那一身為了迎合別人喜好而選擇的衣服。

真的很難看。

但是程修奕卻沒有半點覺得她不好看的樣子。

至於為什麼他沒有說出來，她卻知道呢？

因為從男人的眼睛裡，她看不到和別人一樣的嘲笑。

也看不到她最不願意看到的所謂憐憫。

而是一種坦然非常的關心。

她不是個需要憐憫的人，也不是必須生活得多麼辛苦。

一旦他因為她在不知不覺中選擇的生活方式而露出幾許憐憫的神色。

她一定會覺得難堪無比。

而且那次的她……已經足夠難堪了。

如果不是程修奕的話，她想那將是她人生裡最糟糕的一次舞會。

可那樣珍貴無比的記憶，也只有她記得了。

程修奕忘記了他們曾經亦友亦情的過往。

一直強撐著覺得沒關係，包括對他忘記那些過往本身的恐懼。

在這個瞬間也突然莫名的爆發了出來。

她眼眶紅潤，眼底的水霧愈發的濃，就像是馬上要溢位來一般，而她已經不再強撐著。

林爸爸一看女兒的眼淚就心疼不已，不過哪怕是心理學的專家，此刻在他心裡那些知識，那些要點也都是子虛烏有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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