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的環節,不過在深受麻瓜影響的赫敏堅持下,哈利還是為兩人準備了兩枚純白金的婚戒,在戒指的內環處刻上他跟斯內普姓名的縮寫。
可笑地互相戴上之後,哈利來不及懊喪他的雙手發顫而斯內普卻穩若磐石時,鄧布利多宣佈婚禮結束,大功告成。
兩人的四周響起了祝福聲,似乎誰也不知道這是個你不情我不願的婚姻一般。
接下來沒什麼安排,除了哈利必須回到斯內普的地窖中去──那裡也將是他的家。哈利後悔自己一時心軟,當斯內普請求他把新居安置在地窖的時候他沒有反對。畢竟斯內普的理由充分,他還是在霍格沃茲任教,以及身為斯萊特林的院長,住在學校之外並不方便,也有逃避職責之嫌。
可是他現在卻覺得這個決定實在大錯特錯,留在學校只會讓他避不開一長串的熟人,他無法想象等寒假結束,學校裡會怎麼興起他跟斯內普的傳聞。
鄧布利多把斯內普叫走了,哈利稍微鬆了口氣,他扯下該死的領帶,垂頭喪氣地走向羅恩與赫敏,他的兩個好朋友顯然在等他。
“噢,哈利,可憐的夥計!”羅恩不無同情地低聲叫了起來,他也學著哈利的模樣用力扯下領帶,這身家傳的禮服實在讓他受夠了。
赫敏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安慰道:“嗨,哈利,別這麼無精打采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糟。你是在救人嘛。”
“我把自己的一生搭進去,就是為了救一個混蛋。”哈利提不起勁來。他停了停,有些好奇地問道,“巫師的婚禮都是這麼奇怪嗎?總覺得這婚姻似乎很不公平……”
赫敏聳肩:“並不是所有的婚姻模式都這樣。你跟斯內普教授的婚姻是基於那個……服從契約,所以在這層關係中你佔主導權。鄧布利多教授沒有告訴你這個?”
哈利沈默,他揣摩著,鄧布利多教給了他契約的咒語,以及婚禮上的誓言,但是,沒有說得太過詳細。難道是害怕他濫用主導權傷害斯內普嗎?
“所以,”羅恩乾笑道,“你就高興點吧。至少你是一家之主,而不是斯內普。夥計,說實話,你期待不期待晚上?”
“去死,羅納德!”哈利恨叫。
不過當時他並沒有想到,接下來的結合會是一場純粹暴力的大戰。
6、
接近地窖的每一步都讓哈利頭疼加劇。婚禮結束之後他與朋友們去了“三把掃帚”,在大家也不知道究竟是該表示恭喜還是同情的尷尬中,拖延到了不得不離開的時間。
原以為鄧布利多這個愛操心的老人會再一次把他叫去叮嚀囑託,可惜哈利連這個也沒有等到,他只有硬著頭皮邁向……他的家。
說出了口令,大門洞開,哈利深深地吸了口氣,走進去。
他並不是第一次進來這裡,不過留下的回憶都不怎麼美好。今天這裡也不例外地陰暗,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藥草味道。斯內普幾乎沒有在客廳裡擺上可稱作傢俱的東西,除了壁爐前的一把搖椅。
如今這個依然身著新婚禮貌的男人正端坐在那搖椅上,目不轉頂地盯著壁爐內的火焰,光亮微弱地幾近熄滅。
哈利乾咳了一聲,表示自己的到來。
斯內普頭也不回地冷笑:“一身酒味,嗯哼,倒是很符合你新郎的身份。”
“我有必須做成的事,不是嗎?”借著酒精,自暴自棄的心態,或者還有別的什麼,哈利挑釁道,“如果不喝酒,梅林知道我可不可以做到。”
斯內普終於看向了他,眼睛裡閃動著異樣的、耀眼而讓哈利反胃的光芒:“哦?我真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毛病。難怪,你不像你那愚蠢自戀的父親那麼……愛發情。”
“見鬼!”哈利咬牙,他逼近斯內普,怒氣凌駕於理智之上,“你非要把這件已經那麼麻煩的事搞得更糟糕嗎?斯內普,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非救你不可?從最開始你就不斷挑我刺,我得罪你什麼了?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別忘了,要不是我那愚蠢自戀的父親,你已經死透了,你這混蛋!”
壁爐的火苗迴光返照一般猛然躥高,倏然熄滅,斯內普的臉全然在黑暗的遮掩之下,除了依然熠熠生彩的雙眸,哈利看不見他的表情。
但是他的聲音卻清晰地異常,彷彿切割黃油的餐刀,鋒利且遊刃有餘:“謝謝你提醒我這事,波特,我忘不了波特家族對我的恩情。所以你瞧,我不是成功地報恩了嗎?把自己也變成一個波特。”
斯內普笑了起來,壓抑著的陰沈笑聲,這更加刺激了哈利本來已經在鋼絲邊緣的神經,年輕人再度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腰,大聲地、不容反抗地命令道:“帶我去臥室,斯內普,你我該盡義務,完成契約了!”
沈寂了片刻,斯內普緩緩地起身,刻意地向哈利微微鞠躬,作出一個“請”的手勢,哈利大步走上前去,不經意間捕捉到斯內普唇角勾勒出的意味深長的淺笑,他再難自制,狠狠地拽起了斯內普,一頭扎進臥室。
他的動作粗暴地連他自己都能模糊地察覺到,當斯內普□□的身體第一次映現在他瞳仁裡,他先是目瞪口呆,然後幾乎是本能地雙眼閉上。
梅林,那是多麼醜陋的一具身體!蒼白消瘦,根根肋骨橫亙在胸膛,清晰可見,小腹癟著,在兩條幹瘦的腿間是一大片黑色濃密的pubes,垂頭喪氣的penis萎縮在其中,彷彿就是主人筋疲力盡的象徵。
更加觸目驚心的是遍佈於這具身體之上,密密麻麻,糾纏交疊,數不清,算不來的累累傷痕。
哈利閉上眼睛,頭腦一片混沌,他喘著粗氣wank,直到他確保他足夠強硬,他爬到斯內普身上,將他的身體翻過,不意外但又心悸地看到同樣烙著可怕傷痕的背。他避開這些,直接掰開斯內普的hips,當那幽深的entrance出現在眼前,哈利吞下一口唾沫,一手維持著路徑的門口,一手扶住自己的penis,毫不留情地直insert了進去。
沒有潤滑,沒有前戲,最初的疼痛讓哈利倒吸口冷氣,他確信身下的斯內普更加難過,這麼驕傲的人也忍不住一聲痛楚的moan。
哈利想緩下來,退讓一步,但是另一種念頭卻是更加用力地操斯內普,矛盾的鬥爭讓他激動地肌肉緊繃,他緊緊勒住斯內普的腰,忘乎所以地擺動自己。
這個男人,這個剋星……混蛋……他要征服、摧毀……他要把這個該死的雜種做到徹底癱瘓!
Climax的一刻哈利眼前發白,像是被閃電擊中,像是喪失了意識,卻又能夠清楚地感知自己因為快感而尖叫。
然後在斯內普的毒舌與自己的憤怒中,哈利斷然離去,直到他重新走出室外,在學校的走廊裡徘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