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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例……

撫仙看著方羽，眼神極其複雜。

一方面，他並不認為方羽真的具備與神族抗衡的能力。

可在另外一方面，他的內心又確實認為……方羽會是神族極大的威脅！

對於向來理性冷靜的撫仙來說，出現這般矛盾的心理是很罕見的情況。

“撫仙，我前面說過，你很聰明。”方羽伸出手，拍了拍撫仙的肩膀，說道，“所以，我認為我沒有必要跟你說太多威脅的話語。”

“你應該清楚你要怎麼做才能活下去。”

撫仙表情平靜，說道：“我已經在這麼做了。”

“我覺得，你做的還不夠。”方羽微笑道。

聽到這話，撫仙眼神一凜。

“你腦子這麼好，從現在開始，我需要你為我出謀劃策。”方羽笑眯眯地說道。

撫仙沒有說話。

“你就把我當成天啟好了。”方羽說道，“你不會要拒絕吧？”

“……我沒得選，但我認為你需要考慮清楚。”撫仙眯起眼睛，說道，“我真的值得信任麼？”

“放心，我又不是傻子。”方羽說道，“你提供的思路是對是錯，我自會分辨。”

“當然了，你可以使絆子，但要是讓我發現，我會毫不猶豫地把你誅殺。”

“你沒有容錯空間，只有這麼一次機會。”

話語之間，方羽又拍了拍撫仙的肩膀。

這是一個很輕巧的動作。

但在撫仙這裡，他感受到了極大的壓迫力！

尤其接觸到方羽那帶著寒意的眼神，他的內心更是在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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