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綿綿無力的粉拳，凌仙鬆了口氣，一顆心終於安定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很無恥，甚至是很虛偽，但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他以為自己可以一生一世一雙人，但隨著燕凝脂等人的無私付出，他終究是動了心。

這一點，誰也否認不了。

男人的劣根性也好，天生花心也罷，他無法看到這些女子中的任何一個轉投他人懷抱。

這一點，他騙不了自己，更無法對幾女的默默付出視而不見。

動心也好，愧疚也罷，凌仙總歸是要負責的。不管將來如何，也不管過程會有什麼樣的變化，最起碼現在，他給了承諾。

所以，他忽然念頭通達，整個人都輕鬆了。

長久以來，幾女就如同巨石般壓在他的心上，無法狠心拒絕，又礙於某些心理不願接受。

如今，他選擇接受，自然是輕鬆了下來。

“不管了，就算是我無恥吧，總之，不能再她們傷心了。”凌仙暗道一聲，望著笑中帶淚的眾女，目光中滿是柔情。

她們為他付出了太多太多了，甚至連性命都可以不要，若是不好好珍惜，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嘖嘖，修仙界第一人啊，就這麼任由我們打，這感覺著實不錯。”

宮鎖心嫵媚一笑，道：“行了，看在你給了交代的份上，今天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聞言，凰九歌等人紛紛停下手，芳心除了甜蜜，便是羞澀。

凌仙亦是如此。

雖心中百感交集，但有一點他可以確定，那便是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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