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家山門前，書聖天大口咳血，虛弱到了極點。

這讓所有人都呆住了，足足過了片刻，才回過神來，倒抽冷氣。

“敗了！力壓三大頂尖天驕的書聖天居然敗了！”

“難以置信，他怎麼可能會敗？凌仙也太強大了吧。”

“怪物，簡直就是怪物！”

眾人駭然不已，臉上都寫滿了不可思議。

不過，凌仙卻皺起眉頭，察覺到了不對。

書聖天的確是有血有肉有靈魂，但與真正的人卻有細微的差別，若非他靈覺遠超常人，根本無法察覺。

“咳咳，能將這具軀體打成這樣，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強。”

書聖天大口咳血，面色蒼白如紙。

不過，他卻在笑，有幾分冰冷，也有幾分見到獵物的喜悅。

“嗯？”凌仙眉頭一挑，隱隱意識到了什麼。

“出世至今，你是我遇到的最強大的對手，就算是我那已經死了的宿敵，也不及你。”

書聖天詭異一笑，讓眾人頭皮發麻，不寒而慄。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具軀體，不是你的真身。”凌仙深深看了書聖天一眼。

“厲害，我來到北斗星已經很久了，無一人有所察覺。”

“這具軀體，是我的宿敵，我將他斬殺之後，便煉成了我的分身。”

書聖天笑容不減，讓眾人面色大變，驚撥出聲。

“什麼？他竟然不是真身？”

“怎麼可能是分身？分明就是有血有肉的人！”

“分身都已經這麼強了，他的真身得強大到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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