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弱者的藉口，運是強者的謙辭。”

戰戈深深看了凌仙一眼，道：“你是真正的強者，實力強，心也強。”

“過獎了。”凌仙淡淡一笑，道：“妖梵怎麼樣？”

“她過得不錯，如今已是妖皇族舉足輕重的人物，連族長都得對她禮讓三分。”戰戈遲疑了一下。

見此，凌仙眉頭微皺，道：“莫非是妖梵有麻煩？”

“不是妖梵，而是一個叫晴晚的女子。”戰戈嘆了口氣。

“晴晚？”凌仙面色一變，道：“她怎麼了？”

“你離開後，宇族派人調查你，查到你與我相交莫逆，也查到你與晴晚有所聯絡。”

“我出身戰皇族，在老祖的周旋下，宇族沒有為難我。”

“晴晚被宇族帶走，不過沒有死，而是被一位大人物看上，收為了徒弟。”戰戈輕輕嘆息，欲言又止。

“被宇族帶走…”凌仙眉頭皺起，沒想到會牽連晴晚，更沒有想到，晴晚會改投他人門下。

這讓他既慶幸，又失望。

慶幸是因為晴晚沒事，失望是因為晴晚拜了別人為師。

“老弟，對不起了，我沒能保護好你的徒弟。”戰戈歉疚。

“不是你的錯。”

凌仙搖頭，嘆息道：“也罷，雖然她改投別人門下，但至少，她平安無事。”

“晴晚不是自願的。”

戰戈嘆了口氣，道：“我打探到的訊息，是那位大人物封印了晴晚過往的記憶。”

“封印記憶？”凌仙星眸眯起，寒芒隱現。

如果晴晚是自願，他不會做什麼，最多就是與晴晚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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