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們老闆是這麼好面子的一個人,我相信,所有媒體都已經登出來這些事情的時候,就算他心存慈悲,也絕不可能原諒這個女人了。
只是我很奇怪的事情就是,為什麼我們老闆會去親自找到這個人呢?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就算真的捨不得賠付贍養費,也可以有更好的方法,絕不需要如此下作。
最起碼這和我心目中的他相比,還是有些對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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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在這兒戛然而止了。
在現場蒐集證據的蔡警官,看到這兒,若有所思。
這麼一個牽扯了是是非非的案子,真的能破嗎?他的心中,也是非常忐忑難安。
他今早接到報警,說市內某家高階公寓,有一名男子,自縊身亡。
接到訊息,他帶著屬下馬上來到現場。經過法醫的初步斷定,死者的確是自殺無誤,現場也沒有留下他殺的痕跡。
只不過現場沒有遺書,所以,為了找到死者的自殺動機,他們開始翻箱倒櫃,終於翻到了這本藏得非常隱秘的日記。日記的最後一頁就寫下了這些內容,再然後,就沒有任何的隻言片語留下。
死者是高階娛樂集團的總裁秘書。身份引人遐想,但現場的警官們都沒想到,他居然還暗戀著自己的老闆。
一旁的小黃撓了撓自己的頭髮,哇靠,這訊息要是放出去,也能上個娛樂版頭條了吧。
蔡警官瞪了他一眼,小黃,別隨便亂說話,注意影響。
小黃吐了吐舌頭,自己也明白說錯話了。
雖然現場並沒有任何他殺的痕跡,可是蔡警官憑著自己多年的經驗還是覺得,這個案子,不簡單。
一旁的實習小警員,噔噔蹬地跑上前來,對著他敬個禮,說道我們已經查過了這個洪秘書的關係人,死的時候,他的老闆,去了國外,他老闆的太太當時也在國外,都沒有作案的時間。
蔡警官皺了皺眉頭,再去查一查他其他的社會關係,看看還沒有別的嫌疑人。
小警員得令了一聲,又跑去查新的線索。
市中心最恢宏的一棟大樓裡,二十三樓的總裁辦公室內,陳子墨冷冷的看著穆澤高,對他吐露了一句話:“我們,還是離婚吧。”
穆澤高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說道,“你是為了那個男人嗎?”
陳子墨哼了一聲:“算了,你還是不懂。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明白。”
穆澤高的手背突然青筋暴起,整個人完全失控了一般,
他發狠的說道:
“你敢離開我試試,我會讓你和你那個姦夫痛不欲生。”
陳子墨覺得挺好笑,吐槽道:
“您都勾搭多少女明星了,現在在我面前裝海枯石爛,矢志不渝,有什麼意思啊?我們也別互相委屈了,直接攤開了算了。”
穆澤高咬了咬嘴唇,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你知道嗎?程風亮跟你不是偶遇?是我安排的?我答應給他五百萬,讓他去勾引你。”
陳子墨沒有他預想中的吃驚,她好像早都知道了,
“他已經全部告訴我了。那五百萬也不準備要了,當然你硬要給,我也不反對。我可以替他先拿著。”
穆澤高突然發了狂似的衝了上來,用兩隻手狠狠的搖著她的肩膀,面露惡光的對她咆哮道:
“你這個女人到底還有沒有良心,我哪點對不起你?你要這麼對我?!”
陳子墨冷淡的拉開他的手,翻了一個白眼,
“穆先生,當我沒良心吧。反正我們的事,狗仔也已經曝光了。這下正好,我帶著破爛名聲,咱倆把婚離了,一了百了。我不要你的錢,就此別過,山水也不用相逢了。”
她輕輕的彈了自己肩上的灰塵,那是剛剛被穆澤高摸過的地方,她臉上充滿了嫌棄。
穆澤高突然猛地衝上來,開始強吻她。
她反手一個巴掌扇了過去,打了他一個正著。
他捂著臉,驚訝的看著她,一個月之前,她完全還不是這樣的。不對,是從國外回來之前,她完全還不是這樣的。
不過是遇到個小綿羊一樣的情夫,這女人竟然好似脫胎換骨,換了一個人一般,渾身都充滿著力量。
穆澤高呆呆的望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陳子墨盯著他,滿臉不屑,
“好歹您也是位業內大亨,這種手段,真是讓人瞧不起。”
她轉身正準備離去,彷彿又想起了什麼,轉頭過來嫣然一笑,
“對了,警察好像在查洪秘書的死。這方面,我說不定可以給點線索。”
穆澤高神色猛地一緊,有些不自然的晃了一下身體。
陳子墨繼續冷血說道:
“所以,大家各自安好吧。不然,我想洪秘書死也會死的不安心的。”
她甩下這句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門口。
陳子墨一邊回味剛才的對峙,一邊和系統交流著腦波。
“系統,我剛剛的表現怎麼樣?”
“零七零八號,我要再度警告你,你確定要把故事的走向變成這樣,你確定,這樣做,能保證這個故事的所有人都能迎來幸福的人生?”
“放心吧,我已經籌謀妥當了。只要不再走女主那個悲春傷秋、多愁善感的老路子。這一次,所有事都在我掌握之中。這一局,絕對沒問題。”
☆、霸道總裁的小嬌妻反轉文(四)
陳子墨興致高昂,她雄赳赳的走在大馬路上,要為自己討一個好未來。
解決好了穆澤高,現在她要去見的人是程風亮。
程風亮已經在咖啡館等她了,他有些焦灼不安,侷促之中又想起了那天在酒店的情景。
一切本來都很順利,當時他本可以轉身離開,找穆澤高拿了自己的那五百萬。
結果卻被陳子墨一句話,喚的回了頭。
陳子墨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
“你是不是在騙我?”
第二句話是:
“你騙我也沒關係,但是,你在我這兒,騙不了多少錢。不如,我倆合作,一起坑穆澤高一筆大的?”
程風亮鬼迷了心竅一般,瞬間轉過身來,坐下來,聽了她的計劃。
聽完的第一感覺,陳子墨真是個天才。
第二感覺,恨自己騙女人騙了這麼多年,還不及她一個騙子界的雛鳥。
他有點緊張的握了握手,畢竟是這麼多年來的第一筆大生意。
緊張是在所難免的。
抬眼望去,陳子墨已經進了咖啡館。
他匆匆站起身來,迎接她,接過了她的外套,隨手搭在了長沙發上。
陳子墨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皺了皺眉頭:
“涼了,不好喝。”
程風亮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