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檳啊。如今全都離我而去,跟我一毛錢關係沒有了?
我的海上燒烤趴體呢,我的縱情玩樂徹夜不歸呢。
陳子墨難過的幾乎快要哭出來,
我不過就是想過點富二代的生活,咋就這麼艱難啊。
☆、白富美與高富帥的反套路遊戲(三)
熱血青年看陳子墨的臉色極端不對,有點擔心的問道:
你……沒事吧?
陳子墨轉身直直的看著他,眼中彷彿有一團怒火。
青年心虛的低下了頭。
陳子墨眼珠子轉了轉,心裡百轉千回。
事已至此,船開了,人走了,計劃泡湯了。
如果就這樣灰溜溜的回陳宅,喬叔和芳姐一定會問上半天。
自己懶得解釋,也不想就這麼放過壞了自己好事的人。
好,既然你要做好人,我就讓你做到底。
陳子墨打定主意,醞釀情緒,開始演戲。
她本來就悲憤難忍,如今抽了抽鼻子,眼淚終於上來了。
喉嚨再努力擠了擠,做出哽咽之聲。
片刻之間,她已經哭了出來,豆大的淚珠開始刷刷的往下掉。
熱血青年慌了神,不住的上來安慰她,“你怎麼了?有什麼話好好說啊……”
他的安慰刺激了陳子墨,她哭的越發大聲了。
青年手足無措,在一旁站在不是,走也不是。
陳子墨一邊哭一邊開始訴說衷腸:
“你知道什麼啊?我要是還有一線生機,會來這裡嗎?房東把我趕出來了,我現在既沒有地方住,也沒有吃飯的錢,上家老闆走的時候連工資都沒接,直接跑路了。我一個人孤苦伶仃,流落街頭。你過過這種舉目無親的日子嗎?只知道張口說大話。”
青年不忍的遞了一張餐巾紙給她:
“那你也不能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傻乎乎的走上這條路啊。將來想回頭就難了。”
陳子墨接過紙巾,順手擦了擦眼淚,擰了擰鼻涕。
繼續嗚咽道:
“我能怎麼辦?世界這麼大,我總得先活下去啊。”
熱血青年看著她,突然冒出來一句:
“你要多少錢?”
陳子墨停止了哭泣,從紙巾裡抬頭看向他,滿臉狐疑。
青年方才發現她會錯意了,連忙擺了擺手:
“你你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幫你先度過這個難關,問問你暫時需要多少錢,我先借給你。”
陳子墨繼續開發演技:
“我怎麼能拿你的錢,你也不容易,天天給人畫畫,也沒多少收入。”
青年同情的看著她:
“你別這麼說,起碼我還有個住處。你要是再拿不到生活費,豈不是要流落街頭了?”
陳子墨一門心思找他報仇,現在可著心的忽悠他上當。
她故作柔弱,猶猶豫豫的說道:
“如果你那裡還能住下的話,可不可以先租一個單間給我,我保證,找到工作之後,就會馬上付房租給你。”
熱血青年大吃一驚,這個提議顯然在他意料之外。
他慌慌張張,口舌不靈的說道:
“住……住我那裡?!”
陳子墨裝作無辜的抬頭問道:
“啊?不可以嗎?我想眼下這是最好的辦法,你的錢也不多,我若借你的錢,也會良心不安。倒不如在你那裡擠一擠,說不定就可以渡過眼前這個難關了。”
熱血青年撓了撓自己的頭髮:
“我租的公寓倒是個兩居室,不過,另外一間房被我拿來當畫室了。而且這個房子很便宜的,條件不好,我天天和蟑螂戰鬥呢。我怕你住不慣。”
“我都已經是快要淪落街頭的人了,有瓦遮頭就行,不會計較那麼多。”
熱血青年看藉口一一被推翻,終於說了良心話:
“你就不怕我是壞人嗎?我們孤男孤女共處一室,你不害怕?”
陳子墨看著他,突然放浪形骸的大笑了起來。
熱血青年不明所以,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陳子墨笑完之後,嚴肅認真的回答了他這個疑問。
“本來有50%的擔心,但是看你剛剛問這個問題的樣子,這50%也消失了。”
她誠懇的說道:
“我相信你的人品,你是個好人。”
她對著青年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希望我們合租愉快。”
熱血青年不好意思的上前握住她的手:
“以後就是室友了,你多擔待。”
陳子墨明亮的眸子繼續望向他:
“還沒有交換姓名呢。我叫陳子墨,你怎麼稱呼?”
“我姓簡,簡清朗。你叫我清朗就可以了。”
在這種局面下,陳子墨順理成章的跟著簡清朗來到了他住的公寓。
地方的確如簡清朗所說的那樣,面積不大,小小的兩居室堆滿了各種雜物,她即將住的那間還堆滿了各式畫紙和畫布。
簡清朗忙著將畫畫的工具移到客廳,陳子墨也裝模作樣的跟著打掃起來。
東西總算騰空的差不多了,陳子墨看了一眼房間,發了一聲“誒呀”。
簡清朗連忙問她怎麼回事。
她遲疑的說道:“這個房間沒有床啊,我晚上要怎麼睡。”
青年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哎呀,我這麼沒有想到這個。早知道就把我的房間讓給你,我自己睡沙發就好。”
他倆看了看剛剛搬去客廳的那一大堆東西,若要重新歸位也是個浩大的工程。
簡清朗環視了一眼狼藉的客廳,下定決心說道:
“這樣吧,我替你去買一個單人床回來。錢我先替你墊上,等到時候你找到工作再還給我就可以。”
陳子墨心中大喜,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道:
“那怎麼好意思,又要你替我破費了。”
簡清朗擺了擺手,示意她別客氣。
“是我考慮不周,現在這種情況,替你買個床回來是最好的辦法。”
陳子墨點頭同意。她藉口屋裡東西太多,需要整理,留了下來。
簡清朗一人出門前去買床。
待簡清朗一走遠,陳子墨迅速行動起來,將他的畫具放亂,各式抽屜開啟,物品丟的到處都是,整個客廳弄得更加零散。
一頓折騰之後,整個屋子像被洗劫過一番,不堪入眼。
陳子墨站起身來,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
大功告成,這下子,至少也夠他收拾個兩三天了。
況且一想起,簡清朗待會把床買回來之後興高采烈的開門,卻發現人已消失自己受騙的倒黴樣,她心裡更加痛快了起來。
小懲大誡,陳子墨惡狠狠的想著,誰要你先來招惹我的。
把我的聚會搞砸了,錢也全部打水漂了。
這點小程度的破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