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的。三分鐘已經是極限了。”
“這三分鐘對原宿主此刻的人物角色來說,可以用夢境來解釋。我們也只能用夢這種偽裝形式來掩飾此次的行為。”
陳子墨點頭稱是,她突然反應過來:
“所以,我這邊也必須做夢?”
系統發出急促的哨聲,它迴應道:
“是的,現在你還有半個小時,請儘快入睡。”
陳子墨長大嘴巴,她恨不得揮手一巴掌,
你咋不早說。
還好她今天確實累的慌,在床上躺穩之後,除卻了一切心理壓力。
她終於安安穩穩的睡著了。
系統沒有食言,在夢境中,她與原宿主的腦波取得了聯絡。
時間太短,來不及寒暄。陳子墨直入主題,她急急問道原宿主:
“你記不記得祝星辰這個名字?”
大波浪一頭捲髮夢境中還有海浪聲的原宿主彷彿在新次元空間玩的很開心。她疑惑的回憶著前塵往事:
“祝星辰?這個名字好像有點印象。但想不起來。”
陳子墨繼續急吼吼的說道:
“他小時候認識你,很喜歡你,叫你端姐姐什麼的。”
原宿主被這個稱呼喚起了記憶:
“端姐姐?這個名字好熟悉啊。”
陳子墨快急瘋了,她抓緊時間在原宿主耳邊叨叨叨:
“你再好好想想,他到底是什麼人啊?在你家裡玩過?他父母是誰?”
原宿主拼命回憶,可還是印象稀薄,她為難的說道:
“我真的想不起來。可是,端姐姐這個名字的確是應該存在的。但我想不起來是什麼事了。”
“那祝星辰呢?關於這個名字,你有沒有印象?”
原宿主努力思索著,最後時刻,她突然恍然大悟:
“我想起來了,這個祝星辰是給我寫過信的人,他在信裡面叫我端姐姐。”
陳子墨欣喜非常,她大聲對著原宿主疾呼:
“什麼信?你還記得是什麼信嗎?”
原宿主繼續對她喊道:
“家裡應該還有,你記得去梳妝檯那邊的櫃子找一找,應該能找到。”
時間戛然而至,腦波對話迅速中斷。
陳子墨從夢境中驚醒,因為是剛剛做的夢,她此刻的記憶非常清晰。
原來祝星辰這個人真的存在,不是亂編出來的。
那麼,發簡訊的人是知道內情的人,它究竟是誰。
如果現在的簡清朗不是真正的簡清朗,而是祝星辰。
那麼真正的簡清朗又去了哪裡?
陳子墨的腦海中問題太多了,她現在恨不得一一找出答案。
可是,關鍵的鑰匙在哪兒呢。
她突然想起了,夢境中提到的信。
對,原宿主提到過她和祝星辰有信件交流,既然祝星辰稱呼她為“端姐姐”,那麼祝星辰給她寫的信上必然有“端姐姐”這三個字,只要以這個為線索,把信找出來不就行了。
至少,找到那些信,就能找到祝星辰到底是什麼人的線索。
起碼明白他生活在哪兒,究竟是哪兒人。
打定主意,陳子墨覺也不睡,開始在整個房間裡翻箱倒櫃的找起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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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芳姐看見穿著睡衣惺忪著雙眼下樓的陳子墨黑眼圈都快都蘋果肌了,打趣的問道:
“大小姐,你昨晚是通宵沒睡啊?這眼睛腫的,都快成桃子了。你是熬夜看劇還是熬夜打遊戲啊?”
陳子墨孱弱的倒在客廳的沙發上,勉強支撐起三分精神說道:
“都不是,我是熬夜找信。”
芳姐一邊煮粥一邊莫名其妙:
“找信?信有什麼好找的。”
陳子墨想起芳姐在陳宅服務了這麼多年,想必對信的事情應該也清楚,於是充滿希望的問起了她這件事。
誰知,芳姐聽完後,搖了搖頭。
陳子墨大失所望,不甘心的追問道:
“芳姐,你真的不記得了?我記得我小時候經常和一個叫祝星辰的男孩子通訊,他還在信裡叫我端姐姐,你真的對這件事毫無印象了嗎?”
芳姐努力回憶著,可還是一無所獲:
“真的想不起來了。小姐你那時候不是挺喜歡交什麼筆友的,那時候你還挺寶貝你那些信的。每次放學回來,都會問我有沒有信寄到。但是那些是你的私人信件,我們肯定是不會亂拆的,所以到底是什麼人寄的。我也不知道啊。”
陳子墨想起她昨晚在房間裡搜尋了一整夜,依然毫無收穫。
她試探的問道:
“我昨晚突發奇想,想把當年的信重新找出來看一看,可是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芳姐,你記不記得,宅子大掃除的時候,我有沒有把信拿出房間,放到別的地方去啊。”
芳姐用心託著下巴,用心的回憶:
“應該沒有,小姐你這個人挺戀舊的,小時候的洋娃娃都沒扔掉。如果這些信對你而言有珍貴的回憶,你更不會隨便亂丟的。你是不是沒有在房間裡好好找啊?”
陳子墨苦笑一聲,沒有好好找?
殊不知,她昨晚差點把整個房間都翻過來了,也還是一無所獲。
芳姐以為她只是一時的童趣發了,所以才要找尋當年舊物,當下不理她,繼續聚精會神的熬粥去了。
只剩下她一人,還在客廳苦思冥想。
信,到底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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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三天,信的搜尋依然一無所獲。
陳子墨搜遍了陳宅的每個角落,連儲物室都沒有放過。
可是依然毫無祝星辰和“端姐姐”的下落。
絕望之際,她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另一個結果。
如果簡訊所說屬實,這個簡清朗真的是那個祝星辰的話,那麼他會不會留下當年陳子墨寄給她的回信呢。
信這個東西,必然有來有往。
如果兩人當初的交往成立,那麼這些信的另一半,現在就應該在祝星辰,不對,是現在的簡清朗手上。
要是能夠在簡宅找到信的話,神秘人說的話便有了佐證。
打定主意,陳子墨決心一探究竟。
就算現在的簡宅是龍潭虎穴,她也準備闖上一闖了。
她開始聯絡簡清朗,對方接到她電話的瞬間十分驚喜。
陳子墨對於現在的簡清朗不說心有厭惡,至少也是懷疑居多,她小心應付著,唯恐自己有哪句話說的不合適,露了破綻。
所幸,簡清朗對她沒有任何懷疑,聽到她想來自己家裡做客的想法之後,非常開心,表示熱烈歡迎。
陳子墨做賊心虛,一再表示,自己上門是前去賠罪,畢竟上次見他父母之時,自己的態度十分欠妥。當時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