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不少人是李花的手下，但也有不少人是富蘊公司的員工。這不，夏小舒就學著陸晨的語氣，在講了一大通之後，就挑一些人來問問題。她問的問題倒也深入了生產和管理實際，被她問的人說了事，她也分析得頭頭是道。

雖然基本上是照本宣科，但這也很不容易了，夏小舒確實是值得培養的苗子。至少，看得出她是下了功夫去學習李花提供的錄音的。

當然，這也不是一兩天就能搞定的事情啊！所以，陸晨又扭頭看向李花，低聲說：“你可真是辛苦了，早有準備啊！”

李花嘻嘻一笑：“早在我們那次在美食廣場喝完酒之後，她們向我問你的事，我就有這個打算了。”

接著是夏小柔上場，她的氣場是偏於淡定穩重的，沒有夏小舒那麼活潑，但就有那麼一股與眾不同的認真勁兒，帶動著大家不由得就認真起來。

讓陸晨更加欣喜的是，夏小柔在夏小舒的基礎上，居然還有自己的思想，她顯然比夏小舒更能分析問題，提出自己的見解。在整個過程中，她明顯沒有夏小舒表達得那麼流暢，甚至在員工反提出的一些問題裡彷徨失措，但卻讓陸晨更為心動。

為什麼呢？假設夏小舒是在水面上暢泳的人，那麼，夏小柔就是進行潛泳的。後者沒有前者遊得那麼順暢，因為她在水的下邊，要承受水的壓力，比夏小舒更不容易。也就是說，夏小舒是技術性的，而夏小柔已經觸及到了思想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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