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瞬間出汗，楚天的臉sè也變得難看！

耳邊傳來老爺子的均勻呼吸聲，看了半輩子仇怨的他自然知道楚天心裡想些什麼，更知道手刃紅顏的痛苦，在他手上並不是沒有把戰友迫得家破人亡的歷史，所以他並沒有出聲打擾，靜靜的等待著楚天答覆。

冷風從窗戶灌進，在電話中留下呼呼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天終於凝聚起力氣，苦笑著開口：“老爺子，你是不是查出了什麼？無論是什麼噩耗都儘管告訴我吧，我委託你查她底細，就預料著來承擔最後的結果，如果她真危害了帥軍，我必殺她。”

蘇老爺子輕輕嘆息，道出刺人心肺的話：“方晴在臺灣呆過兩年！”

雖然這句話看似平淡無奇，但對於楚天來說卻幾近致命，只要方晴跟臺灣兩字扯上關係，加上自己前些日子的推斷，那就表明她有大半可能是老k，而且機率遠遠高過凡間，唯有她才能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相比之下，凡間並不能接觸一些核心機密。

在這種情況下，楚天還能強顏歡笑道：“她在臺灣有什麼經歷！”

蘇老爺子嘴角微微揚起弧度，吐字清晰的道：“方晴在南方大學讀書的時候，作為jiao流生被選派到臺灣大學研讀新聞學和心理學，其間四次獲得竹聯幫成立的高額獎學金，高達三十萬臺幣，算是竹聯幫培養物件！”

楚天眼皮輕輕跳動，連手指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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