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膩膩地很不舒服。
這個東西不好,及不上夜主。
此念一出,頗覺不妥,竟然讓鬱凌寒忘了身上那些想要的地方,只覺得耳根子騰騰地燒,如同那種好笑的,遇了事只會把頭藏起來而把尾巴露在外面的笨鳥一般,鬱凌寒把先還側在外面的俏臉扭朝下埋藏起來。
心裡突突地跳,覆在他身背後的那一雙手卻給了他莫名的安慰,鬱凌寒越發覺得自己是個貪心的小孩,已經有了夜主這麼多卻還想要更多,他的雙手,又盡了更多的力,將自己纏在夜主身上。
不過秦永夜卻拉起了鬱凌寒的手,只讓他以頭和膝作為支撐,讓他的掌拄在後腰上,雙肘於是乎便立了起來,秦永夜在他肘處略一施力,讓他兩肘相併,小臂也合在了一起。這動作由鬱凌寒做來不見他多有痛苦,只是秦永夜手一放開,他的雙臂也就跟著分開了些。
“合好!”秦永夜令他道,話音甫落,鬱凌寒便已做到。秦永夜不知他自小小的時候起就一夜一夜地被兄長綁成各式煽情的姿態,一邊訝於他身之柔軟,另一邊又還要繼續瞧他還能承得了多少。
鬱凌寒不敢有違秦永夜的命令,不過現下他的確是有些力不從心,他的雙肘就在背上開了又合,合了又開,忽忽扇扇的,恰似粉粉蝴蝶落在花中,顫擺著它的豔翅一般。秦永夜處置好了鬱凌寒的手,然後,就將手撫向他二人粘合著的下腹之處。
剛剛碰到,那蝴蝶的翅膀就搭拉下來,秦永夜笑:“你若是放下手來,我就叫你一個晚上都不能歇息。”
這顯然將鬱凌寒威脅到,於是他咬牙又將雙手合了起來。鬱凌寒的那裡先就被秦永夜的茁壯撩得有些酸癢,他身體擺出這麼一個費力的姿勢來又在無形之中將那裡的感覺放大了數分,這會兒被秦永夜一把就握住,好似久旱逢了甘雨,他緊崩的身一下就成了稀泥,酥得就連足趾也酥開了,手自然也落在了床鋪之上。
秦永夜這時不命鬱凌寒雙肘合併了,只是讓他背著手,然後繼續對那處進行撫慰。秦永夜虎口不輕不重,不軟不硬地卡在鬱凌寒根處,其餘三指就豎了下去,好似掌中摩挲的是珍器玉管,旋旋繞管拔撫,施施按簫抬彈,還又用了另一手,把著自己的雄偉去逗弄於他。
鬱凌寒在今夜之前對此事都是一無所知,下面又是初經風雨,哪堪如此摧折,只不過被秦永夜弄了忽兒,就已經幾轉輪迴了。他手背在身後不敢放下來,十指卻已將他的細皮嫩肉都掐出一道道的青紫紅痕,他拼命地在膝處著力,雙腿之上還見了條條青筋。
秦永夜卻忽地撤回了一手,將鬱凌寒俯在自己胸前的頭抬了起來,見他已經濛濛地梨花帶雨,另一手更對手中的玉管苛責了一番,正責難時,只覺手上淋淋地下來一些液狀之物,知道鬱凌寒又被他逼得洩了些,又笑,心想這第一眼在碧波之間,見他隨水盪漾而不染纖塵的模樣,是再也回不去了。
好心地,秦永夜問:“想我放手麼?”
鬱凌寒淚中星眸閃閃,點頭,求饒。
秦永夜又問:“方才我對你做的,你記住了麼?”
鬱凌寒不動,神情已是渾然不知的恍惚,但是,秦永夜手裡的東西卻出賣了他,秦永夜鬆了手,然後掂了掂:“你做。”
鬱凌寒臉瞬間變得通紅,秦永夜語中帶了一些嚴厲:“你不聽我?”鬱凌寒閉了閉眼,好像是思考了一番,才慢慢地將手自背後鬆開,又慢慢地放到秦永夜方才肆虐的那裡去,然後,怎麼地都不願意動了。
秦永夜知道他還在害羞,他自己是在長成之後,根本無須有這些自瀆之舉,只要興起,隨時都可挑些美的來與他耍樂,自登教主之位後更是不消多此一舉,要用誰,召來便是,而既然美色當前,更不會捨近求遠,但是這鬱凌寒卻是例外。
雖然他下面現在暫不能用,可是上面他還有一個小口。不過,秦永夜卻是不捨。他還要留著它哭泣、哀叫、求饒。
所以秦永夜這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讓人這樣與他親近,這亦是從未有過的激情體驗。見鬱凌寒還不願到,就細緻而又耐心地,將他的指掰了開來,握住了自己。
鬱凌寒根本不通什麼變化,只知握著,偶爾一動,秦永夜便去撫他的身給他獎賞,若是他不動時,就讓他渴著,硬是要他在那裡動了才給他一些滿足。偶有幾次他碰到自己的東西,又更帶來一些奇異的快樂。而這時秦永夜又雙手掰著他的臀,上下交錯輕輕的揉。
秦永夜是希望他能夠多泌出一些欲液的,所以下起手來毫不含糊,鬱凌寒也被他哄得失了羞恥,雖然動作依舊笨拙呆板,但是已經知道要往哪裡去撫了。尤其鬱凌寒發現當自己略轉手肘就會捱到自己的那裡時,他就已經完全失陷了,及至後來,甚至有些借途的味道了。
第九章
鬱凌寒怕被秦永夜發現他這投機取巧的地方,所以不知不覺中更是出了全力地去討好秦永夜,讓他可以在自己身上安慰著,而他又能偷偷地去給自己一些快慰,漸漸鬱凌寒的頭也有些發暈,手也停了下來,恰在此時秦永夜又撫到了他腰線之下,不住輕哼了一聲,張口就咬住秦永夜。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時,忽然一陣天旋地轉,秦永夜已經將他壓在身下,將他抱著亂啃了一番,然後,有些帶著喘氣地看著鬱凌寒。
鬱凌寒看秦永夜要打他的模樣,已經嚇得有些懵了。秦永夜這時還真把鬱凌寒兩腳並起,高高地舉著,將他的臀處都提得離了床鋪,“啪啪啪”左一下,右一下的打在他臀上。說起來也不是很痛,可是就連哥哥那麼恨他也沒有這樣打過他,鬱凌寒心裡委屈萬分,就想要哇啦哇啦大哭。
秦永夜打了他幾下就止了,然後把鬱凌寒的腿反向壓去,膝骨都幾乎到了肩處。然後把自己的昂然插進了鬱凌寒的腿間,進退聳動。
鬱凌寒哪裡見過這等陣仗,就連眼淚都嚇得回去了,特別又見到秦永夜是有些怒氣的模樣,還不及想到什麼雙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再次悠悠醒轉,秦永夜已經洩在了他的胸腹上,渾身上下粘粘的都是秦永夜的味道,想起方才秦永夜的暴怒,鬱凌寒又打了一個哆嗦。生怕自己一會兒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又是招來一陣無妄之災。
秦永夜見鬱凌寒醒了,問:“你這隻小貓,不但會抓人,還會咬人了?誰教你的?讓你記記看你以後還咬不咬。”
說句公道話,鬱凌寒哪裡知道他是咬了還是沒咬,但是既然夜主這般說了就是對的,他從小就在哥哥的淫威之下長大,知道不論自己做沒做都要認錯,於是不顧自己將要散架的身,怯怯地想要爬過去,請求夜主的原諒。
秦永夜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