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著致命而又絕佳的誘惑,但對於鬱凌寒而言,他年歲尚小,見識又淺,就連他用以折服女人的根處都還沒有真正使用過。到目前為止也僅在秦永夜的手中,顫抖而且還是被迫著的,吐出了他的初精。
所以即使鬱凌寒是一隻公貓也罷,他利爪沒開,尖牙不鋒,身量未成,甚至就連可以傲為虎師的矯健技能都未可見得人,猛然之間就被丟到這群粗茁的母雞中間,雖然她們註定以後會變成貓兒所擒獲以果腹的獵物,但是絕對不是現在。
於是當寒小貓看見這樣一隻尖著長喙,伸著厚甲向他步步緊逼過來的母雞之時,他甚至連蜷上一蜷都做不到,只得拋下意識,暫避過去。
秋美髮覺不對,然後又有些從他身上漫出的香味之中清醒了些個,看到自己竟然還爬上了秦永夜的床,心底有些難堪,不過她也算見多識廣,當即翻身下來,極是平靜地對旁邊婢子道:“這娃真經不起弄,這已過了許久了,還不見什麼成效,想給他來個實在的,卻是暈了,這當如何是好?”她言中淡淡,似乎這事原本就無關痛癢。
早有婢子獻策道:“我看他幾個時辰內也教不出什麼來,眼見著這時間也沒有多少剩餘了,不如給他喂些藥,再在他身上多幾道東西,等夜主來了再一一解除,這樣他渴了許久,見夜主來了自然會有些反應,也顯我等之能。”
秋美原本就有這個意思,只是由她親自說出的話似乎有些不符她身份,這下正中她下懷,於是欣然同意,遂吩咐給鬱凌寒餵了一些藥吊著他的精神,要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在夜主回前再次失去意識,然後再施了些手段,讓鬱凌寒快些醒來。
在此空閒之際,秋美將他的聳立用繩綁好,用小鑷子放上去了一些魔教養的千足軟蟲。這種蟲兒性喜溼熱又怕光,原本是喂來給傳遞資訊的鳥兒做食物的,以此為食物鳥兒比起吃普通蟲兒的要更能忍饑受餓,也可飛得比常鳥來得高遠,亦少疾病。
不過在此時這蟲又別有一些妙處。鬱凌寒的那根,現在正是溼熱,只要外面再罩上一層布袋,將光擋了,便是這種蟲兒最佳生存之處,無限活力,它千足甚有粘性,移動之時有吸有放,又在這緊要之處四處挪動,這鑽心之癢若是不論怎樣的辭章也繪之不出其中一二。
因此鬱凌寒幾乎是被那裡的激癢弄醒的,他雙手扯著綁住他的絲絛一直不停地掙,帶得上面的金鈴不住地晚潮,幾乎自那蟲放上之後,鈴聲就未停過,他的身也在那墊子之上挪來拱去,翻騰不已。
秋美髮了善心,將他口中的布拿去,就想看看在此關頭他會否出聲哀叫,若是能了,當然也算得上是她大功一件。但是她一不留神,就被鬱凌寒一口就咬住了指,秋美順手一甩,竟未得脫。
這對於教習師而言簡直就是馬失前蹄的奇恥大辱。她硬逼著鬱凌寒鬆了口,然後笑言她大人不計小人過,記著公子自早起來到現在就沒有吃什麼東西,但是現下又不方便,於是就好心喂他喝了些粥下去,其意就要他有便意蓄在腹處又不得脫。
鬱凌寒被她們這般折騰,早就已經放棄了生念,心道,既然如此,你要我如何,我就如何吧,若是你能下得了狠心把我殺了,我會感謝你的。
秋美見到鬱凌寒這樣消極抗拒,想來是他還要強硬,於是揮了手,又有婢子拿上來了一件物事,放到鬱凌寒眼前命他睜眼讓他看清了,正是一隻兩指粗的毛筆,特別筆頭極粗,平時所見若能及得它十之三四,就已是個稀罕的了。
鬱凌寒被他的哥哥關在房中嬌養,從未受過這些對待,但現在他已經不是白紙一張,只瞧她幾人神色也隱隱地明白這是將要用在他身上的下作之物。
秋美看見他面上的恐懼之情,仍是不滿,還是要再給他心裡再加重幾分,道:“公子,你可別要怪我們,我們也是依夜主的命令列事,你若是實在受不了,就趕緊出個聲求饒,我們見你這般難忍,心裡也是有些憐惜的。”
這分明是強人所難,可是說得卻像是什麼大恩大德一般。
第十七章
秋美邊說邊進行下一步。將一個瓶子遞到了鬱凌寒面前給他看,鬱凌寒一看那個顏色及那種略帶著腥氣的味道,與那天初與秦永夜洗浴時用小貓來糟蹋他的藥液一般無二,心裡一急,莫非……
秋美見他眼睛突然之間睜得很大,眼中流出驚恐的樣子,不由撲哧一笑:“公子真是聰明可人呢,長得又這麼漂亮,就連我們女人都想好好拿來將你疼上一疼,何況夜主還是當世英雄!”
說完,她將瓶子晃了一晃,然後把這大毛筆塞了進去,讓那筆毛盡去汲取藥液,那筆極大,泡了一會兒,不過就將筆尖幾乎泡得快開了,秋美才將瓶子拿到鬱凌寒身子的上方,慢慢地將筆抽出,然後秋美手腕上下抖了幾抖,那不能被筆尖包覆住的藥液就一滴一滴地實實在在落下,打在鬱凌寒光身之上,每一滴都帶了千鈞之力,要將他往那地獄之中壓下去。
鬱凌寒心想她們恐怕還要找只貓來在他身上做事,卻也無可奈何,這時間,他卻是被唬得連掙扎堵不記得了。
秋美將筆拿出來後,從他喉下而始,將離未離地順著往下。在他小小身板正中一劃而下,那筆尖捱得極近,似乎還又離著一毫半分,又好似剛剛觸到了一毫半分,一路還又滴了幾滴下來,鬱凌寒神情緊張,這筆桿迫在眉睫的威脅,竟讓他幾乎將身下那尖刺長毛的威脅。
最終秋美將筆尖正正對準鬱凌寒的肚臍,口中道:“公子,你身上可以納物的洞口,上下各有一個,你耳那裡還有一個,但那是不能動的,若是塞了,本來就啞著,若是再加上聾更是討不了夜主歡欣。而這兒中間呢,還有一個,可惜了是個有底的,得不到許多樂趣,我們哪,別的不想,只想教你怎麼好好服侍夜主。我們就幫下你弄下這裡,等你識得樂趣了,你就多個小洞招夜主疼愛,將來,你還不感謝我?”
這話說得極是猙獰,鬱凌寒本就是一個不經嚇的,被她這樣一說膽都要破了,他的心砰砰跳個不停,自己都能感覺到遠到四肢底端都在鼓鼓地跳,秋美才不管那麼多,說完咯咯笑了幾聲,然後向下一用力,同時手中一旋,那筆尖本來就沒有泡開多少,仍是在那裡尖尖硬硬的,向下一旋的工夫,筆毛就四散開來了一些,在鬱凌寒肚臍周圍掃了一圈。
鬱凌寒雖然早有準備,但最終受時還是令他彷彿全身的感官和血液都集在了那一個小小洞口,他又是止不住地閉眼張口顫了一陣,他大口喘息,未被綁縛的足趾拼命地向內蜷縮,就連無血色的足踝都硬生生地被他逼出幾條青筋,見狀就如白玉之上隱了碧色血痕,更顯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