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你不是想我碰麼,你叫給我聽聽,今天晚上你想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鬱凌寒再是迷糊,聽到秦永夜的聲音也是反應的,他緩緩睜開雙眼,往秦永夜那裡掃了一眼,模模糊糊看了一看,又閉上了。秦永夜發覺他不上這個當,乾脆由自己來,伸手就去轉動鬱凌寒花口之內的筆。
鬱凌寒卻突地激動起來,他在秦永夜懷中挺起腰來想要坐起,雙手也一隻向前夠去。秦永夜沒想著他有這麼大反應,起了好奇之心,當下鬆開一些,正是要瞧瞧他想要做什麼。
第十九章
鬱凌寒身一坐起,就想要合起腿來,不過由於秦永夜雙膝分得更開,他無能為力,卻是探腰上去,要去扒秦永夜的手。秦永夜心道豈有此理,將他兩手捉住,鬱凌寒猛地一挺身,然後就軟軟地躺下了,顫抖著,臀處那裡繃得緊緊,秦永夜隔著衣料也能發覺他的收縮。低頭再看鬱凌寒臉色,已經是蒼白反青,他的口合不起來,眼中也現出迷茫之態。
知道他是不舒服,正在忍著什麼極大的痛苦,秦永夜把鬱凌寒抱好了,低問:“小貓,你怎麼了?要什麼?”
秦永夜瞧見他被縛著的十指每一根都在想要掙脫,而他額上冷汗都冒了出來,雙腿抖得更是厲害了。秦永夜不再用膝攔著他,將他轉過來側抱,正要細細瞧他哪裡不對,手正好觸到了鬱凌寒的腹部,鬱凌寒口一張,“啊”地一聲就叫了出來。
秦永夜低頭一看,見鬱凌寒小腹已經脹得不行,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遂捉起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腹上,問:“是這裡,想要?”
秦永夜微微施力去壓,就感覺到鬱凌寒的爪子拼命地要往上抬,並且盡力地在自己懷中仰起,甚至連頸上的青筋都突了出來。
秦永夜笑著,手撫上了他的聳立:“已經一天了,想不想要開啟?”
鬱凌寒不知秦永夜何以每個問題都能問到他最難開口的地方,秦永夜的手託著這裡,然後輕輕地揉動,裡面有活物,又在不停地來去要尋一個安穩的地方,鬱凌寒耳中嗡嗡滋滋地響,激動地坐起又躺下,哆哆嗦嗦用手按住了秦永夜那隻將他帶往天堂和地獄邊緣的手。
歷來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秦永夜見他無比快慰,再給他送了一道良方。手在下方的小球那裡輕輕一彈,只這一下,鬱凌寒身如化水,不知身處何方。
秦永夜心想今日他受得太多,可不得將他玩壞,這時就不再為難於他,低頭吻了鬱凌寒一下:“小貓,你要是會說話多好,便可少些罪了。”
然後將鬱凌寒平放在床,要去解他下處束縛:“我來幫你。不過你可莫要溺在我的床上,小貓雖然不會說人話,但是這些規矩應該是有人教了的。”秦永夜很喜歡逗他,所以就算已經決定了解他下面,但口中還是不會輕饒了他。
不說則已,現在一提,鬱凌寒全部注意都集中到那小布袋之上,先前昏昏沈沈的睡意也沒了,他可憐巴巴地望著秦永夜。
秦永夜問:“我要是幫你拿掉了,你怎麼酬我?”
鬱凌寒欲哭無淚,明明是他將一切痛苦強加於他身,可是現在還要反過來謝他,這事,他說不出口。
秦永夜自問,順便也就自答:“這樣吧,你說‘要’,我問你要不要,你不能說不要,要,是你唯一的回答。”
鬱凌寒看得見“要”的唇形,他也知道秦永夜的意思絕不可違,於是張口出了聲,可是橫豎總是不像,類似於“啊”和“呀”中間的發音。
秦永夜糾了他幾次,他都說不對,心道這事可急不得,因此對他道:“乖孩子,我知道你很盡力了,我給你一天時間,明天晚上我來聽你說‘要’,如果不行,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你。”
能逃得一時是一時,鬱凌寒忙不迭地點頭。秦永夜道:“躺好,不要動,如果你動了,我就讓這袋子套你三天。”
很顯然這句話的效果非常好,鬱凌寒臉色一白,然而當秦永夜覆手上去的時候,鬱凌寒忽地向上一挺,秦永夜停了手:“怎麼?”
鬱凌寒慌慌地搖頭,眼裡盡是乞求的模樣,他又重新躺下,兩手下探,雙足向上回收,待他摸到了足踝時,鬱凌寒儘量放平了身子,將他不能用的抓子塞到了足踝下面,然後將頭扭朝一旁。
秦永夜見了不覺失笑,在解那系時故意觸了觸兩個小球,只見鬱凌寒手足相互用力,而雙腿也崩得更緊。不再折磨他,秦永夜迅速將那布袋揭開來去。
一時之間便見他聳立早就脹得紫紅,其上盤著數條千足軟蟲。
布袋一啟,裡面見了光,它幾個就立即四處亂竄,有幾隻慌不擇路,掉到了鬱凌寒的小腹上,前後左右亂翻亂滾,另外兩三隻較為身強力健的,自然它足下的吸力就更大一些,爬了幾步就重新站住,然後因為那光照在身上的原因,更是用了一些狠力來吸。而另外還有恰恰爬到了冠處,還又往裡面深深拱了幾拱。
這一動,鬱凌寒恨不得將這幾條蟲甩到身下去才罷休。
只是,他不敢。
所以他咬緊了唇,將他的身子緊緊崩著,而這時就更能感受它千足上的纖細觸感,都順著他最柔嫩的地方,順著往上爬,爬到了他的腦中,一縷一縷的,如絲如線,要將他活活勒死。
秦永夜故意伸指去繞他本來就已經脹得紫紅,現在還又想繼續再增大的聳立,笑問:“小貓,你看,若不是我幫你,你這裡能有這般粗大麼?”
鬱凌寒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但是想起他眼見的以及親受的秦永夜的大小,只覺渾身燥熱難安,特別還要分出精力去讓下面不要滲出什麼難看的東西來,所以幾乎是恨不得立即死了才好。
秦永夜拿了一個鑷子過來,先夾掉他小腹上面的數條,然後,拎著他柱上環抱著的兩三條的尾巴,硬扯了下來,這蟲的千足頗有一些吸力,被生拉活扯之時又狠命去吸,吸得鬱凌寒的尖端又有了積液滲出。
秦永夜解開了他聳立之上的細線,鬱凌寒雙眼睜大,不住地喘息,下面那兩個小球開始有規律地收縮,秦永夜一把捏住了。
鬱凌寒有些委屈地看著秦永夜,秦永夜道:“你做什麼?我先前與你是怎麼說的?”
鬱凌寒只得委屈地小小搖頭,知道他正在等待的是什麼,所以咬緊了唇,又朝上挺了挺。
在冠處的最後一隻,秦永夜先是用鑷子捏住了他的尾巴,往外一提,蟲的那一頭自然就往裡面拱,鬱凌寒那邊“啊”地就叫了出來。
秦永夜反其道而行之,放開了那條蟲,他身上最後那條蟲知道有人看到了他,又挪了幾步,萬萬千千個小吸盤在鬱凌寒最細嫩的地方吸了放,放了吸,弄得鬱凌寒腦袋嗡嗡地脹,再又緊緊地全部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