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然後施力去壓著筆桿,輕送筆塵,在那裡細細地磨,就是要叫他快些失守。
鬱凌寒被弄了一天,這時已經幾近崩潰,特別能解救他的人還在自己的身邊,而他卻只是不輕不重地就那麼幾下,鬱凌寒什麼也顧不得了,連哼不斷。
現在這樣的低吟已經不能令秦永夜滿意,他在不停止筆刑的同時,再對鬱凌寒以牙還牙,低下頭去輕輕地含住了他誘人的香肩,用舌在他肩上過了幾過,然後在放開,口裡說:“叫得很好,可是你叫得太晚了,叫我‘夜’。”
鬱凌寒的聲音嘎然而止。
原來是鬱凌寒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嗓中能夠發出聲音來,這震驚,將他身上的所有感覺都全部趕走了。
鬱凌寒聽得到自己的心跳。
時間已經太久了,他甚至已經忘記了他小的時候會不會說話,只是記得他不會說話已經很久了。所以他也認為自己是一個不能說話的人了。剛才,他聽到了自己的呻吟之聲。
夢一般。
只要有什麼聲音輕輕地一敲,這個夢就碎了。
秦永夜看他又不肯開口了,一手撫到他的腹上按壓,另一手在下面比起先前粗暴了些,握著筆就在裡面攪:“叫我夜,快。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想不想每一樣都嘗試過來?”
鬱凌寒不禁一顫,哼了一聲。
“叫我‘夜’。”秦永夜舔了一下鬱凌寒的耳廓。
“啊,夜,夜!”鬱凌寒受不了了,開口喚了幾聲,開始幾聲還吐字不太清楚,後來越來越清晰,聲音也越來越大,然後,就在鬱凌寒開口的同時,他下面失守了。
雖然他已經不是童子,可是依然潔淨,聲音入到土中悶悶地響,一直持續不停地,秦永夜故意抱著他動了動,讓其中一些直接擊到葉上,發出一些別有不同的聲響,甚至他的足尖也能感覺到回濺。
鬱凌寒又羞又慚,只得把臉拼命地抵在秦永夜衣中,根本不想到任何聲音,甚至到他淋漓致盡後許久,都還未有從這羞愧不已的震驚之中恢復。
秦永夜抱著他,給他安慰,然後用溫水給他抹了抹,覺得他全身都是汗粘粘的,抱來不甚舒服,再用溫水擦遍了全身,復又抱到床邊,將那墊子扯下,丟朝一旁,然後將鬱凌寒平放到了他的床上。
“好了好了,可以了。”秦永夜看他還是驚魂未定的模樣,不由出聲替他叫魂。他可不想在行事之時與一無知無覺的軀殼做。
喊了許久,鬱凌寒這才回過神來,但是眼中還是寫滿了驚恐。秦永夜不想此事竟然如此讓他害怕,心裡也有些軟了,俯下身去,抱著鬱凌寒纏綿一吻,要將他頭腦之中的所有不快都趕出去。
末了秦永夜慢慢離開,滿意地見鬱凌寒已經恢復了一些,但是這個時候要給他一個下馬威,“你記好了,以後我讓你叫,你就叫,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違抗我,我還要加倍地讓你去做,記住了?”
鬱凌寒點了點頭。他已經很久不說話了,這幾聲“夜”已經讓他恍若隔世,又加上被逼著做了這麼一不知廉恥的事,又更悽哀,有一些不明所以的委屈就湧了出來。
可是秦永夜卻蜻蜓點水一樣,慢慢地落在他的身上,輕輕地吻他,迅速地起來,轉而又吸向他處。每處都只是這麼一忽兒,鬱凌寒激動了一天的身子乍然受到這溫柔的對待,好像是慢慢地平靜下來,然後內心深處卻湧著一種不安,這種不安讓他急躁,特別秦永夜碰到哪裡的癢處,剛想做出什麼表示來,他卻又溫柔而無情地離開。
鬱凌寒真的有些急了,喉中已經發出近似嗚咽的聲音。秦永夜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卻是喜歡享受著獵物在他身下,渴望而急切地等待他的享用時,那無可奈何地顫慄。
鬱凌寒手上的小木爪,聳立之上的布袋,以及後口之上的毛筆都沒有取下來。
秦永夜就是喜歡看他被治得只能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彈地模樣。只是這些東西時間太長了肯定對他身有害,反而失卻了箇中美妙滋味。於是抬起他的手,瞧他細嫩的指被糙礫的木爪縛著,關節之處已經現了紅色,而指端之處比初次用他的時候更見寡色。
第二十一章
秦永夜在他的掌心輕輕碰了一碰,看到他的手指想要蜷起卻又是無力被拉著的模樣,心裡一動,問:“今天你一天都是這樣麼?很可憐。”
秦永夜這一動心不打緊,他碩根也跟著起了連動反應。然後,鬱凌寒的身上被藥抹過的部分,就應時應景地一起叫囂著要秦永夜撫慰起來。現下秦永夜沒有抱著他,單是拉著他的一隻手,鬱凌寒身上卻知道哪裡可以消他飢渴,恰如一條小蛇般,蜿蜿蜒蜒就往秦永夜那邊扭去。
就算是不被他碰觸,但是能夠挨著他的身,就可以止些渴處。只是有人言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這般飲鴆止渴,只會渴上加渴。雖然他已經知道了自己能夠出聲,但是多年來的習慣還是讓他只能做到,在主人的身邊,無聲地乞求主人的關愛與憐惜。
秦永夜被鬱凌寒的魅態所迷惑,一心一意只注視著他身上些微的變化,直到鬱凌寒在他身上不停地蹭,那份難耐,那份請求澆灌的渴盼,秦永夜還想弄他,卻突地發現自己在那夜為他抹藥時,手指上沾到的那處也跟著癢了起來,雖然自己一沾到後就用了很多水去沖淡,但畢竟當時就滲進去了一些,所謂十指連心,手上一癢,心裡也就跟著軟了。
但是秦永夜不知道他現在是指上和心中哪裡更癢,只知自己從未受過誘惑如此,他的呼吸也已急促。
這隻小貓,玩火自焚。
秦永夜忽問:“小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綁著你的手?”
鬱凌寒白日的時候,如果手指能動恐怕還能少些折磨,現在他這樣一問,也不得不睜眼看他。
秦永夜道:“因為,你的爪子太利,抓到哪裡不好,還有,你的身子,只有我能摸。”
執著他的手,放到唇邊輕吻,也不知道自己對這個小東西哪來這麼多的溫柔憐憫,又想讓他在折服於自己的雄風,讓他只會在自己身下哀哀地啼,弱弱地掙,可是又怕他難予承受這些,用力猛了就會盡碎。
鬱凌寒總是怕別人抓他的手,而秦永夜自來就有一種令人折腰的氣度,他想縮又不敢,先前被秦永夜低吻時引起的那些念頭還在他腦中迴環,這時的停止,那這些想念更為清晰。
已經在秦永夜的面前做過太多羞人的事,對著自己的沈淪,鬱凌寒也倍加自責。而秦永夜此刻只想著小貓的瓜子被縛得時間長了,會阻他血脈,以後壞了使用,所以秦永夜體貼地幫他一根一根解開。而鬱凌寒怕被秦永夜看出心裡面想的事情,微微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