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對著沈篤行展出笑顏,又再往秦永夜那裡看了看,他翦如秋水,汪汪地看不見底,他看見秦永夜後,怔了一怔,但是也就沒有再多的反應了。
秦永夜在他看向自己的時候,也是屏了一瞬,見他那般好似根本沒有認出自己的模樣,心裡更是一嘆。
第十一章
這時籠中美人又將眼轉回去看沈篤行,看見沈篤行並沒有給他下一步的指示,心裡有些急了,身子就慢慢地低蹭起來。
他人在金籠之中是祼著身的,他身又是光潔如玉,這時一動就風月無邊,可是沈篤行還是沒有給他下什麼令,籠中那人蹭身更是歡快,但他雖動得厲害,身子卻根本未向上超出上蓋範圍,而一掌卻從欄杆之中伸了出來,晃晃地搖。
秦永夜忽覺他掌型有些不對,定晴一看才知他是舒著掌卻將指向內蜷收著的,試問這哪裡是一隻人的手?因此秦永夜脫口而出:“他那爪怎麼這樣?”
話出口了,他這才想起來,即使小貓現在已歸為旁人所有,但他還是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寵物,心裡一怔,更是收斂了心神。
沈篤行聽了他這話倒是哈哈一笑:“妙極,確是爪子,他剛來之時喜歡抓人,教了許久,好教他人前之時莫要用手,至於用不到他的人後,我也非是那鐵石心腸的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得他了。”
聽了這話,秦永夜不由得想起自己昔日也曾用了種種法子將鬱凌寒教導能夠能聽話一些,卻也只見了幾日的效,如今他竟被教得這樣自覺,還不知受了多少難以想盡之處。
秦永夜想到此,若說心中一絲怒氣也無實是假話,因此沈篤行這話他也沒有應聲。
再見那籠中美人因從欄杆見隙之處伸出手來相求了一會兒還是無有沈篤行的下令,因此雙臂更是向前奮力去擠,他臂自然也是有如脂玉一般的細嫩,於是乎就見了一些青色出來。
沈篤行這時得意地瞥了一眼,道:“我養著的這些東西,從不與他人雷同,別人豢養訓導都是自外而內,而我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就要自內而外。先前我不曾與你說過,芙蓉之態,美在天成,自內而生。若是僅只模仿外態,未曾內化,自然也就是矯揉造作,惹人生厭罷了。”他說到這裡往籠中美人那裡一指,“如他說吧,初得之時瞧他的確美貌無端,與那些我平時所見妝成美人那是不可同日而語。可惜卻是璞玉一塊,美在內秀而顯不出來,很是可惜。”
聽到這裡,秦永夜知道他意是尚嫌小貓不美,一時之間也是無語了。
不過沈篤行還是要繼續賣一下關子,說完這句話就沒有什麼過多的解釋,單對那籠中美人下令:“還不獻予秦教主看看。”
沈篤行說完這話,秦永夜觀籠中那人好像是頓了一下,然後就將伸出的兩爪收了回去。
這籠是臥籠,橫陳面朝二人而放,且那籠壁也不高,比起他的身高也高不了多少,也就只留著一個可供他勉強翻身的空。
這時沈篤行的令一下完,卻見那籠中的美人就微微地坐了起來,坐起來之後,就轉朝面向二人,他雙唇原本一直閉著,這時就朝沈篤行啟唇一笑。秦永夜見那笑容比起之前確是又呈美豔,但可惜少了一些他從前極是欣賞的東西,也在那出神。結果也就一瞬的工夫,秦永夜就被那籠中人的動作給震了回來。
只見他面朝二人坐起來之後,頭就擔在籠壁一邊,這還不算,更見他雙腿一分,也就分擔在了籠壁上。籠身比起他僅僅寬了幾指的空隙,他若是橫臥之時這籠差不多將就著也夠,現在他縱著,又是這般姿勢,上身放在裡面就有些擠得慌了。
不過看來他在裡面早就呆得慣了,腿彎向下壓著使勁,就將他臀處抬得高了些,斜斜地也抵在籠壁之上。
而由秦永夜這邊看來,首先映入眼瞼的就是他分開了的雙腿,自腿彎而下,垂垂地掛在兩人面前,臥籠的另一壁上擔著他的頭,長髮淌下,還鋪了好些在地上。只是他生得有些矮,前面又有他雙腿擋著,因此也瞧不真他現下的表情。
然後籠中他臀處又斜斜地抵朝上方,他腿間的物事隔著欄杆擋是擋不住的,但也就只能隱隱約約瞧見了一些,半掩半藏的,比起毫無遮掩地呈現出來更為誘人。
那籠中的美人躺好之後,雙手更又動作起來,一手抱過自己的腿根,使出些力氣來往回板了板,另一手就從他腹下往他腿間探去,這時他的腿彎也就基本離了籠壁,於是不再靜靜地垂著,看來還有幾分顫抖。
沈篤行見到籠中美人準備好了,道:“開始吧。”
既然是擺出這麼一個撩人的姿勢,想也無須想他是要做出一件什麼事來,接下來的發展雖然沒有離得秦永夜所思,但是真的眼見之時,還是依然讚歎。
那籠中美人一手既是摸到了後面那裡,纖長的一指就送了進去。續而在他身上自己施出百般解數,在他累時,他就將手拔將出來,一手抵在籠壁上扶扶著喘息。
秦永夜見他手指先是幹著,然後一指就已盡溼,指上晶晶的亮液在燭光的映照之下竟也亮得逼人。
沈篤行早就將歌舞什麼的撤下,這時在堂中表演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他的妙處本來就在小處,所以沈篤行更是要讓四圍安靜,莫要壓過他那別有一番誘人味道的喘息。
又兼秦永夜眼力耳力皆是過人,當然聽得分明,不過因那喘息的聲音著實香誘,那人的面貌又被他的身差不多是盡擋了,所以雙眼自然想去聲源之處觀看。
面貌依就是看不清的,卻能瞧見他長髮也隨著他在自己身上賣力去弄而更加起伏與浪動,飛瀑一般,層疊著蜿蜒而下,到他髮梢處卻慢慢地止了。
只因那籠中美人人小力微,更多的力氣被他聚在腿處,哪裡還能帶得動更多,他用自己纖細的指正把自己攪得不知東南西北。
他雙腿緊緊地崩著,足趾之處都顯出了青筋來,可是他手指依然不停,甚至乎更為猛烈,先前還見有的停歇這時是一忽兒也不見了。
他似乎是早已忘了這些,非要把自己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了也才罷。
但是這一刻的來臨總是不至,所以更是賣力地去弄。
秦永夜歷來所思所想,便認為美人在床上之豔絕,就是要瞧他步步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攀至高處然後再絢爛地綻放。
可是秦永夜此際瞧著他在那兒自娛自樂而與自己的控制無關,心裡很不是滋味,當然還有幾分疑惑,轉眼去看沈篤行,他看得也是有幾分超凡脫俗,早就不知人間何處,秦永夜心想這可不行,於是手中的酒杯往往桌子上重重一置,驚醒了沈篤行。
沈篤行回過神來,呵呵朝秦永夜一笑:“失態了失態了。讓秦教主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