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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願留?”

碧蓮凜然:“你有了心愛之人?是……哪家的公子?難道是我仕林哥?”

媚娘宛然一笑,避而不談,反問道:“碧蓮,你覺得小青和白素貞,是真心相愛麼?”

“定然是的,錯不了。”碧蓮認真答道。

“為什麼?”媚娘挑挑眉毛。

“師父是個奇女子,我看這世間沒有一個男子有辦法駕馭住她,如果說她真的從了某個男子,我還倒要不相信!按照你說的,師父所做種種都是為了舅母,從她三番兩次搭救仕林來看,定是錯不了。只不過我真想見見舅母,真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子能降得住師父的心……”

媚娘笑著將碧蓮的頭轉過來朝向自己:“看著我。”

“做什麼?”

“忘了告訴你,我的樣貌和白素貞一般無二,這也是金鈸的計策之一。不然以小青功力之深厚,怎麼容得我這樣一個禍患留在世上?說不定早將我殺了。”

碧蓮見媚娘眼神中透著一種說不明的情愫,下意識別過臉去,心中沒來由發慌。

媚娘再一次將她扶正:“你不是想看舅母麼?那麼看我好了。”

碧蓮目光閃躲了好一會兒,見媚娘一臉認真,這才仔仔細細地盯著她看起來。

良久媚娘開口:

“如果我說看上的不是仕林,而是另有其人,怎麼辦?”

碧蓮聞言才從那百般繾綣的目光中回過神來,面色微紅:

“不是仕林哥……難道是寶山?”

媚娘搖搖頭。碧蓮閉口不語了,從對面女子的目光中,她隱隱能讀出媚娘要說什麼,她很期待,同時也很恐慌;她希望她馬上說,又希望她永遠不要說——就停在這一刻多好,彼此心有靈犀,不必去承諾什麼,也不必去放棄什麼。

碧蓮慌得微微閉起眼睛,耳朵卻是豎起來,準備聽著媚孃的下一句話,卻未料到一個柔軟的東西忽然覆上了自己的唇。她一驚,睜開眼睛,赫然見到媚娘情意流轉的雙眸,她貼的那麼近,彷彿用了什麼法術一般,緊緊地將她吸在那裡動彈不得。她渾身都僵硬了起來,嘴唇閉得緊緊的,自覺拼了老命向後仰去,卻只挪動了一點點。而媚孃的唇也隨之靠了過來。

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碧蓮心中癢癢的,呼吸逐漸不均勻起來,正當要繳械投降、張開嘴巴的時候,媚娘卻離開了她。碧蓮睜眼,面帶遺憾。

媚娘笑的很嫵媚:“我看上的不是哪家公子,而是一個姑娘。她是即將登科的狀元之妹,是杭州捕頭的女兒,是鳳凰山中揹我走了一個時辰山路的姑娘。卻不知,這個姑娘可對我有意?”

碧蓮滿面通紅:“我……我……”碧蓮終於將這句話聽到了,卻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心中糾結,反而是欣喜居多。她本就不是個傳統保守的女子,只是因為沒有接觸過,才會有些較為刻板教條的印象。如今聽了自己舅母和師父的故事,竟然猶如醍醐灌頂一般——既然她們兩個都可以,她碧蓮又差什麼呢?

當即輕輕點了點頭。

媚娘忽然捂住嘴低下頭,兩行淚無聲地落了下來。碧蓮忙走過去握起她的手,輕輕將她擁入懷中,媚娘亦張開雙臂,緊緊將碧蓮環住。二人擁作一團。

“很晚了,你還回去麼?”良久媚娘輕輕問道。

碧蓮道:“你想我回去我便回去,你不想我便留下。”

媚娘心花怒放:“我巴不得你一輩子都不回去。”

燭火漸息,帷帳四垂,兩個曼妙女子臥在榻上,聊著說不完的故事。此時,什麼仇和怨、苦和痛都拋在了天邊,真真假假的身世誰會去管?只要這一刻溫存是實實在在的,縱使睜眼時南柯一夢,亦可笑稱幸福。

☆、七十四、小青妙手醒仕林

七十四、小青妙手醒仕林

天明,碧蓮早早起來,一番梳洗過後媚娘才懶洋洋打床上坐起。

“你這生意是怎麼做的,怎不早些開店門?”碧蓮笑道。

媚娘道:“你當我賣的是饅頭餛飩?哪有一大早起來就往兵器行跑的?”

“有啊,我不就是?”碧蓮笑道。

媚娘轉入房中,拿出了那把六孔紫竹簫,塞到碧蓮手裡:“別忘了這個。”

碧蓮接過簫淡然一笑,抬眼問道:“我記得的。只是——你還要走麼?”

媚娘輕柔地搖了搖頭。

時間飛快,二人聊著聊著便見正午將至,碧蓮怕孃親著急,匆匆告了個辭,說改日來,連忙三步並作兩步向家中走。

媚娘將碧蓮送出門去,回身時不小心碰掉了香案上一個茶杯,她抬眼去看,心中一緊,面前正是她為採茵新設的香案,爐子裡香灰還沒有鋪滿。她盯了那無字牌位許久,忽然手一揮將案上所有物事盡數打落,香灰鋪了一地,混雜著清水,將不多的果品塗滿了泥巴。

見狀她忽然又很想立即離開。她欠採茵的實在太多,明知道她或許傾慕自己,卻在她屍骨未寒之時,和碧蓮如此這般。媚娘捫心自問,她究竟將採茵看做什麼?難道正如採茵所說,這五百年來,從未將她當個人看?她還未及有機會改正錯誤,她怎麼可以死了呢……

凡人講死者已矣,可是對於修道者來說,亡者若有知,怎樣也該有個交代。她實在不想讓採茵帶著一身的寂寞就這樣走了,採茵不來道別,她心裡總像有一口氣堵著,心神不寧。

碧蓮自然覺得她和媚孃的事,暫時不能叫爹孃知道分毫,正想著怎樣搪塞她這夜不歸宿,回到家卻發現沒了必要,眼下有件更棘手的事絆著爹孃,他們根本無暇顧及自己。

前腳進了家門,本以為孃親應該在廚房忙碌午飯,卻發現一家人都聚在仕林房裡。仕林躺在床上雙眼緊閉,任許姣容如何呼喚也不醒轉。

“哥這是怎麼了!”碧蓮驚道。

許姣容轉過臉來,滿眼都是心痛:“今早仕林沒有按時醒來,我以為他是昨晚知道了身世,輾轉無眠睡得晚了,便沒喚他。誰知日上三竿還沒有動靜,我和你爹這才覺得不對勁,進來一看,已經是這個樣子……怎麼喚也喚不醒。

碧蓮道:“可請過大夫了麼?”

“你爹已經去請了,唉,早知道,我怎樣也不會將他身世這樣說出來……這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說著,許姣容悲悲切切,嗚咽起來。

碧蓮心急間李公甫已經帶著大夫進門,大夫一番望聞問切,終於還是搖了搖頭,道:

“從脈象上來看,公子身體處處無恙,只是氣迷心竅。敢問公子最近是不是受了什麼精神上的刺激,導致急氣攻心,昏迷不醒?”

許姣容黯然地點點頭。

大夫道:“那就只得等他自行醒來,我先給他開一些順氣的方子,幫他調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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