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便停格在了那個片段。
凡儒默默地跟著唱了起來。
“人皆憐羊,何人憐狼?弱羊食草,貪狼食羊。人即憐羊,何人憐草,狼心迢迢,誰解狼心?不食為誰,食又何如?”
滄桑之感,尤難斷。
凡儒也笑了起來。
如果不是第一眼就對其有偏見,事實上,凡儒還挺好看,更不用說笑起來的時候了。
可是這抹笑兀自看來卻是那樣的愴然,讓人實在不明白。
凡儒站了起來。
凡儒實在是不該站的。江九斤的“舌下針”還釘在肉裡,針上終究淬了什麼樣的毒,凡儒還不甚知道。凡儒只是秉持著儘量少用右腿發力,從而緩慢毒素在肉體裡蔓延。哪怕一路上都是追著劍冥出來,其實也是有些狼狽地單腳騰跳,抑或在雪面上爬。
這麼做,當然是在保全自己的身體。
凡儒的骨子裡就有一份自傲和一點自私,天上地下,除了呂慕青,彷彿連父母都看得比自己輕。
本是在極力維持翩翩濁公子的模樣,倘若少卻一條腿,那該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啊。
可凡儒卻笑了。
一邊笑,一邊向那明亮的天地間走去,向那個被人群圍得水洩不通的劍冥走去。
右腳的小腿裡釘著三根細如牛毛的針,讓其每踏出一步,都有一點冷冰冰的刺疼。
只是凡儒再也顧及不了自己,凡儒一心只想著要把劍冥護下。
因為劍冥是何解風臨死前都在不斷關照的人,因為自己的自由是何解風以命換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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