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順其自然，還能做什麼？

“如果他父母一直不同意，哪怕我硬著頭皮嫁過去了，我也不會過得幸福，你說是不是？”

“我知道你一直不把真相告訴我，一定是不想讓我想起過去的事情傷心，但，這些事我始終還是得要知道的。”

“我知道你現在還不想告訴我，等你想通了，再告訴我吧。媽，時間也不早了，我明天早上還要早起，你先回去睡覺吧。”

“事情總會有過去的一天，不管前面路有多艱難，我也不怕，至少我身邊還有你，你說是不是？媽。”

楊雪不再說話了，只是心尖似被什麼狠狠雜了一下那般，刺得她很痛，連眼淚也止不住滑了下來。

伸手將肖湘抱到懷裡，楊雪的聲音也明顯在顫抖著：“湘湘，是媽媽對不起你，沒有保護好你，過去是，現在也是，如果不是你爸爸……”

“好了，媽，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們兩個也一樣能過得好好的，不是嗎？”和她拉開一點距離，肖湘低頭看著楊雪。

對於她那個所謂的爸爸，她已經不再有任何幻想了，現在只要能和媽媽開開心心在一起，這才是最重要。

媽媽本來就是一個命苦的女人，過去在肖家的時候沒有一天過得開心的。

她現在身體也不怎麼好，要是自己在她面前也表現得太過懦弱，只會讓她更加擔心。

經歷過那麼多事情之後，其實對於肖湘來說，她也已經把一切看得很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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