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知道，他這人倔得很，只要是自己決定的事情，只怕很難被改變，除非……”

說到這裡，名可還是忍不住側頭看了肖湘一眼：“除非給他處理傷口的人，是你。”

名可微微笑了笑，繼續道：“我正想著要怎麼和你說他受傷的事情呢。”

“沒想到今天大力就給我打電話，說你已經知道子川大哥受傷的事。”

“還說子川大哥他願意給你處理傷口，我也就放心了。”

名可就這麼一路說回到駕校，肖湘卻從頭到尾也沒說過什麼。

下了車，和名可告別，看著她開著車子離開，肖湘才轉身進了駕校。

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她從兜裡把電話取出，給慕子川打了過去。

……

上車後，肖湘一直側頭看著車窗外，快速變換的景緻。

知道她在想事情，慕子川也沒打攪她，只是安靜地開著車。

“謝謝。”不知道過了多久，肖湘忽然回頭看著慕子川，柔聲道。

她這麼一說，倒是讓慕子川犯糊塗了。

“謝什麼？”側頭掃了她一眼，眼底閃過絲絲疑惑。

“謝謝你為我擋了那一槍。”

“……說了，那些人是衝我來的。”

掃到她臉上那份內疚，慕子川少有耐性地重複了一句。

肖湘卻淺淺笑了笑：“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得要感謝你。”

慕子川沒說話，只是落在方向盤的十指不自覺緊了緊。

“走，去市場，今晚等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好吃的，就當做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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