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東陵也不太平，現在慕先生這樣，要是湘湘還出個什麼事的話……

“果果，你放心吧，我會約他在人多的地方見面，談完公事我就會趕回來，沒事的。”

知道她在擔心些什麼，肖湘挽唇笑了笑，在她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段時間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我是真的明白了。”

聽她這麼說，陳果也才稍稍放了心。

湘湘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涉世未深，很多事情也只是看到表面，這一點也是她最擔心的。

沉默了好一會，陳果才抬頭看著肖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什麼話就說吧，在我面前還需要遮遮掩掩的嗎？”

“我……”陳果緩了緩，深吸了一口氣：“湘湘，其實，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肖湘沒說話，只是看著她，靜待她繼續說下去。

“湘湘，我們到外面說吧，在這裡我怕會吵到慕先生。”

肖湘點了點頭，和她一起站了起來，慢步離開了病房，來到外頭的走廊上。

“你和慕先生他……以後有什麼打算？”看著肖湘，陳果認真問道。

“以後？”肖湘挑了挑眉，還是有點不明白她的意思。

陳果下意識看了眼躺在那裡的慕子川，又看著肖湘，眼底閃著複雜的光芒。

“就是等慕先生醒過來之後，你打算怎麼處理你們倆之間的關係？”

“慕先生對你好得寧願犧牲自己，那你是不是應該……”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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