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毅雲問話，商舞晴渾身一顫。

楊毅雲卻是看到她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悲傷落寞。

隨即商舞晴看著楊毅雲小聲道：“祖師叔我……我長得醜，臉上天神有東西，很嚇人，所以一直都帶著面紗，祖師叔你會不會嫌棄我？”

“呃~怎麼會呢？天生的東西都是爹媽給的，不是你的錯，其實你可以不用在乎這個。”楊某人嘴上說著，心裡卻是嘀咕：“還真被我說中了，果然是醜。”

不過身為修真者他的確不在乎這個。

“真的？”商舞晴像個小孩一樣眨眼問道，不過幾千年的封閉生活下來，她也的確是小孩心性。

“當然是真的，你現在就把面紗摘掉，祖師叔我一點都不會嫌棄你。”楊毅雲知道商舞晴這種心裡狀態有時候會很自卑，所以認真對她說話。

果然商舞晴很吃這一套，隨手就摘掉了面紗。

但是小一刻楊毅雲卻是渾身一顫，差點沒從半空中掉下了去。

在他眼中的商舞晴臉上的確與眾不同，但卻絕對不是——醜！

給楊毅雲的感覺非常的奇怪，準確的講商舞晴的臉給人感覺應該用妖異來形容最為合適，而且是那種帶著讓人從內心或者說靈魂感到發涼害怕的妖異，和醜這個字是毫不沾邊的。

摘掉面紗的商舞晴左臉上生出的東西，猛然一看像是紋身，但卻又不是紋身，左邊臉上全身一種血紅血紅的紋絡，像是閃電，有像是某種符文，但是看山去似乎有某種魔力一樣，讓人忍不住看，可看的時候卻又從內心深處感到害怕，所以楊毅雲才覺得妖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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