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關係？紀非凡只是習慣了，但也從未考究他跟現在的小白到底是什麼關係，他這麼一問，紀非凡微愣過後，摸了摸莫白的頭頂，笑道：“還能是什麼關係。”

“說清楚點好麼？”莫白難得的執著，“要不我不踏實。”

“你是喜歡我了？”紀非凡心裡有些隱隱的高興，像是那種心底有種微微聳動的火苗，被壓抑了好久，將要燃燒的感覺。

“……”莫白啞口，他也不知道。這種惦記等待的感覺是喜歡麼？

紀非凡有些失望，但又有些慶幸，那種他是哥哥，他不是哥哥的感覺也同樣一直在他心頭纏繞，想理清楚，又怕真的清楚，既然他也不知道，那就算了吧。

“我們睡覺吧。”

“嗯。”

莫白嘆氣，有些失望。紀非凡難道不是？

徐天佑饒有趣味的看著這幾天的報紙，不懷好意的一笑，“這些事，是你搞出來的吧。”

徐天佑的反應讓莫子皓有些意外，但仍然面無表情，一副是我又怎麼樣的表情。

“你以為，把紀亦凡搞臭了，你就不必出演這部劇。”

莫子皓依然不說話，悠閒的坐在那裡，半響，低頭看了一眼腕錶，“不好意思徐總，我趕時間。”抬起屁股，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在門口停住，咬著牙，道：“死同-性戀，別在跟我耍花樣。”

徐天佑沒動氣，只是不進不慢的回了一句話，而莫子皓微微愣怔之後摔門而去。

徐天佑冷哼，拿起電話，“文森，給莫家，紀家，施加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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