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一名士兵慘叫著，坐倒在了地上，他睜大了眼睛，裡面全部都是恐懼，望著那團水汽籠罩下來，此時他們已經都知道了，這就代表著死亡，可怕的死亡。

本來以為德國人要炸莫斯科，結果，連周圍也不放過！

莫斯科周圍，漫長的防線上，這一幕，到處都在上演。

命令下達得早的，跑的遠，命令到達得慢的，跑得近，甚至還有人沒有接收到命令，所以繼續留在原來的陣地上的。

當頭頂上炸彈落下來的時候，他們就知道是死神到來。

“媽媽啊。”他坐在了地上，徹底放棄了逃跑，他已經逃不掉了。這個時候，他最想念的就是自己的母親。

他畢竟只是個剛剛十六歲的孩子而已，他嚎啕大哭。

當然，也有人比較鎮定。

比如，一名坐在陣地上的機槍手，後背靠著自己的馬克沁重機槍，望著天空中那逐漸聚積過來的濃霧一樣的東西，非常淡然。

老戰士，會有犧牲的覺悟，當他們上了這裡的戰場之後，都有心理準備，後背就是莫斯科，不能撤退，守不住陣地，人就死了，怎麼死，都是一樣的。

即使是向前跑，又有什麼用？德國人的確是後撤了，但是他們很快就會撲上來。德國人有坦克，己方一旦離開陣地，絕對就是被屠殺的命運。

他的手，輕輕地從口袋裡拿出菸捲來，叼在嘴上，然後，擦著了火柴，放到嘴邊，快速地吸幾口，煙就被點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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