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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白城。

一輛黑色的汽車開進了市區，拐了個彎，向西邊的鳳凰城駛去。這輛車是政府許可的，外觀很簡陋，但司機是個好看的人，他就是聯絡官張鴻儒。

後座的那個自然是溫孤。

據說，他4月中旬去的天柱山直到5月底才整整40天沒有回來。張鴻儒辦事一向周到，當他聽說他在天柱山的成就時，他不敢怠慢，於是親自搭上了飛機。

汽車穿過老城，經過被灰塵和煙霧弄得搖搖欲墜的建築，以及努力變得麻木和舒適的人們。

“嗯？”

顧石望著窗外，目光閃爍。剛剛經過的地方叫做紅梅街。紅梅街後有鳳凰會。在這兩個區域之間，有一個很大的空地。

這塊空地歷史悠久，涉及到許多開發商和前領導人的爛攤子，沒有人敢清理，一直被遺棄在那裡。

但是現在，這個地方已經被清理乾淨，簡單的房子已經建起來了。白色牆壁和藍色屋頂排列整齊，大約有100戶人家，形成了一個小村莊。

有些門關著，好像主人不在那裡。一些門開著，老人利用陽光在門口曬太陽。有一個年輕的女人坐在房子前面，拿著一個大盆洗衣服。三四歲的孩子在附近哭泣，女人並不在乎，只是機械地搓下來。

“停車！”溫孤突然說道。

“……“

張宏儒和無名就這樣慢慢把車靠在路邊。

“他們是曹河口的市民？“溫孤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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