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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主子。”

見到歸華緩步走來，沈亡緩回情緒喚道。

雖然主子素來話少，平常也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或許在外人眼裡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但是對於亡魂的成員來說。

她很好，很好，是給了她們第二次生命的光。

“這一切都是沉家乾的，屬下請主子下令，讓屬下等人現在就前往沉.......”沈七性格偏豪爽暴燥，站起來就朝歸華請示。

歸華看都沒看沈七一眼。

她抱著懷裡的人一步一步朝外走去，背對著她們，淡淡地說：“散，都回家吧。”

亡魂的成員聽到這個超出預料之外的回答，有些怔。

本想順歸華的意離開，可是沈亡又忍不住試探地問：“主子，沉大少爺就這麼算了嗎......”

算了？

怎麼可能算了。

歸華微微停下腳步，目光順著沉家所往的方向瞥去，眼裡反著深晦不明的光，一暗一亮，冰冷漆黑，就連嗓音泛起一絲帝王平定江北的殺戮。

“替她披荊斬棘。”

“不如逼她破繭成王。”

歸華何嘗不想替她解決所有危害，讓她過無憂無苦的生活，可是上一世沉芒就是這麼過的啊，上一世她就是處世未深的公主。

歸華在時，她受萬人敬仰。

可是在歸華離開一段時間後，每個人都拔刀對她，每個人都看不起她，甚至都沒人知道她叫什麼、姓什麼，所有人看到她。

都只會提及一句：‘是歸華唯一的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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