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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酷是真相的字首。

第五鴻蒙的承認，颳起了風暴。

眾人從震驚，錯愕，難以置信，到凝視下的懷疑，再到不安地接受現實，只不過四五個呼吸的時間。

當真相擺出，考驗人的不再是能不能接受真相的承受力，而是真相之下的方向選擇。

“鴻蒙！你竟然欺騙聖地？枉我信任你！”

東方懷古一臉的憤怒，這種被人“欺騙”的感覺並不好受。

“你果然是一個小人！”

藍酒淡然地看著第五鴻蒙，一臉的平靜。

對於這個結果，藍酒是早有準備的。

在龜靈島之後天殃兒說到第五州的時候，藍酒就已經懷疑天庭便是鴻蒙山莊了。

只是青元子等人對鴻蒙的信任，讓調查只能在有限範圍內進行，而在藍酒掌權之後，對天庭情報的刺探從未停止過，這也是為什麼短短几日便可以將天庭據點，關聯家族大範圍公開的原因。

藍酒相信葉長天，這種信任，達到了無條件信任的程度。

只是藍酒也沒有想到，凌恰恰會出來作證，作為天庭四時之一，可謂是天庭之中的高層，她掌握的證據，確實對天庭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而葉長天竟然抓到了祁歲與祁元陽這兩個重要的人證，兩個人交代的事實，更讓第五鴻蒙無法辯解。

第五鴻蒙銳利的目光看過眾人的臉，那種種表情盡收眼底，邁出一步，泰然自若地說道：“天庭是鴻蒙山莊的，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天庭殺人，難道諸位手中就沒有殺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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