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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麼？”

灰影先是看了看白麵鬼，隨即低頭看了看自己那突然爆炸開的肚子，接著又看了看白麵鬼準確無誤的抓出他的心臟。

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有很多的疑惑。

他完全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些，是幻覺嗎？

有人能對自己用幻術嗎？

但從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卻是實打實的。

“為……什麼？”

灰影的嘴角掛落幾分鮮血，脫口而出的，還是隻有這三個字。

白麵鬼有些為難道，“你在問什麼為什麼？問為什麼你的胃突然會爆炸，還是在問為什麼能精準找出你身體裡心臟的位置，又或者，你是在問我怎麼還有餘力偷襲你，還是在問我為什麼要殺你？”

“你不問明白點，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啊。”

灰影陰沉著臉色，虛弱的喘氣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麵鬼笑盈盈回道，“當然是為了我的理想啊。”

“理想？”

“是啊，她為了她的自由平等新世界，我為了我的香檳紅酒貴婦人，我們意外的合拍呢，不覺得嗎，就某方面來講，我們想要的，都是一個和平寧靜且安詳的午後呢。”

“你們倆……到底是，什麼時候……”

灰影看了看側邊白麵鬼的臉頰，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黑夜。

他完全不明白，兩人是什麼時候合謀的。

白麵鬼微微笑道，“非要說是什麼時候，我也忘了呢，打了幾場架之後，發現莫名合得來呢，女人啊，真是個神奇的生物，因為幾句話，就和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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