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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我都看的透，”女人輕快的聲音響起，微微眯起眼睛，帶著幾分調皮的笑容道，“……你有時候說話像個入道老僧，婆婆媽媽的，一句話能說清楚的事，非要繞上半天，一抬手就能做的事，你非要搞那麼麻煩。”

那笑容，讓楊清城抬起視線，多看了她兩眼，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幾歲，你這心智怎麼做的了殺手。”

“你猜，不是我自誇，我這一屆裡，沒有人是我對手，……包括追殺我的那幾個人，我是說，加起來也不是！我當時只是，沒想還手，當然，也沒想到你會救我！”

楊清城就這麼望著窗邊的女孩，月光下的女孩彷彿散發著灼熱而耀眼的光芒，他猜猜著，對方那無比成熟嫵媚的身體，與那略不成熟的心智的原因，是因為很少跟外界接觸的關係。

楊清城的視線有那麼些恍惚，眼前浮現起了某個熟悉人的臉龐，與女人的臉龐重合了，讓他露出了那麼瞬間溫柔而親切的表情，不過馬上就掩飾了過去。

頓了頓道，“……有想過放棄殺手的身份，去上學嗎？”

“沒有，我已經上夠了，一輩子不想回學堂了。”

“不是殺手那種學堂，……算了，你沒有名字的嗎？”

“18號，叫我18號就好了。”

“18號嗎。”

楊清城說道這，彷彿想起什麼，隨即搖搖頭，換了個話題道，“18號，你覺得，王族的人能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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