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會改。”
楊曄恍然大悟,最後一句雖然衛殷沒說完,他也反應過來是指什麼了,頓時笑了。
衛殷惱羞成怒:“你笑什麼?再笑給我滾出去!”
楊曄止住笑意,看著衛殷的眼神滿是溫柔。
衛殷不自在地避開他的眼。
“衛殷,我曾經跟你說過,你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人,也是我第一個想要的人。天天養你是想對你好,你看看你自己都瘦成什麼樣了?我哄你是心疼你,誰叫你非要我拿出威脅來才肯聽話。我不知道別人戀愛是怎麼樣的,但是我覺得,既然喜歡上了,當然就要不擇手段把他留在身邊,疼他寵他。如果因為這樣讓你誤會了,那我以後改就是。像是吃的以後一人出一個月的錢,不過你不會做飯,還是我來做。如何?你不喜歡我哄你,那你也要別老跟我唱反調,怎麼樣?”
衛殷抿唇不語。
“至於你說的最後一點,我就必須表示有意見了。”
“你有什麼意見!”衛殷瞪眼。
“別急,聽我解釋。我已經強調過了,既然我們交往了,自然是要發生關係的,這點你不能拒絕。”
衛殷張了張嘴,最後什麼都沒說。
“我們是男人,本來發生關係是要用後穴的你不用臉紅,我在網上看到的。但是我也知道,那裡其實不適合做這種事,處於下位的人會很辛苦。所以我特意訂購了一套器材,不過上面說後穴至少要含上一個月,時間太久了,我等不到了,就決定先用你的花穴,那裡只要半個月就可以了。”
楊曄說話半點不含蓄,露骨又色情,衛殷一個不懂情慾的人聽得臉紅心跳。
“禽獸!我什麼時候同意了!”
“我們已經交往了,在我眼裡,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用哪個穴不都一樣,你不同意我也不會停的。”
衛殷氣得胸口一鼓一鼓的,說的好像完全不用考慮他的人權一樣!
楊曄耐心地等他。
過了好半天,衛殷回想剛才楊曄說過的話,猛然睜大眼,“你是說我還要把這東西塞進去半個月?”說到後面幾乎是尖叫出聲。
楊曄摸摸鼻子,“不用,只要明天再含一天,晚上就可以拿出來了。”
衛殷舒了一口氣,畢竟在有了對比的情況下,本來不能接受的兩天和半個月相比,已經很好接受了!
因為腦子混亂,衛殷沒想到為什麼明明需要半個月的變成了兩天,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生米煮成熟飯。
談話的結果還算順利,最後,楊曄再一次表明,他楊曄要定衛殷了,如果衛殷敢逃,他就敢追到天涯海角,如果衛殷敢做什麼自我傷害的事,他就把他困在屋裡一輩子。
這樣的決然讓衛殷不得不開始思考兩人未來的關係。
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認,楊曄是個難得的好物件好伴侶。雖然最初是受了威脅才會讓對方進駐自己的生活,但是,楊曄對自己的關懷算得上無微不至,換做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拒絕這樣的愛吧?可惜他是個男的。
楊曄長得很帥,不是那種剛毅勇猛的帥,而是帶著書卷氣息的溫文儒雅的英俊。這樣的人無論誰第一眼看到,都會認為這是個很溫和很良善的人。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前提是,自己不和他作對。
相處近一個月,楊曄在生活上會事事要求他,生生把他的生活作息從三餐不繼日夜不分,變成三餐規律按時睡按時醒。而在他的工作上,除了最初要求他不能再接那麼多工作外,再沒有干涉他的事業,偏偏那次的理由還是因為他的生活不規律!
衛殷是孤兒,是個因為身體缺陷被父母親人拋棄的人,看慣了人情冷暖,也不動情愛。遇到楊曄,應該是他的劫。楊曄說對他一見鍾情,即使不知道這句話真實程度有多高,對於他這種沒嘗過被人需要的的滋味的人來說,即使是假的也會讓人雀躍。楊曄發現了他身體的秘密,卻沒有半點厭惡,明明給了他生命的人都沒辦法接受他。
回想起第一天在浴室發生的事,竟然也覺得有幾分好笑——如果真的對他的身體厭惡,不可能只看一眼就產生那個慾望吧?
楊曄想到得到他的身體,卻為了不傷到他,忍了這麼久,也許,也是那人的溫柔?
衛殷抬頭看向他的臉,卻被對方又壓回胸口,“乖,睡覺。”
這麼一個動作,衛殷不禁黑線,這男人睡著了還不忘哄他是鬧哪樣!
在心裡嘆了口氣,他能逃到哪裡去呢?在這裡安逸了這麼久,根本沒想過要逃。
反正暫時就只能這樣了,衛殷自暴自棄地想,或許,試著把目光放在這個唯一給過自己關懷的人身上,也不是壞事?
楊曄不知道經過一夜,衛殷想通了一些,已經有一些開始接受他的傾向了。
第二天晚上,楊曄要求檢視花穴的適應情況,原本以為衛殷又會反抗,甚至床頭櫃的手銬還在,結果衛殷只是躺著任他施為。
楊曄有些奇怪他突然的妥協,但心裡高興是肯定的。
再一次看到衛殷的下體,楊曄還是忍不住小腹發熱,喉嚨乾渴。
“我把它拿出來,你別動,不然傷著就難辦了。”
衛殷沒應他,只是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已經不是第一次替他取出玉勢了,但是每一次,楊曄都有些嫉妒——要是進去的東西換成自己的肉棒多好!玉勢末端是有一個小指頭大小的圓環的,方便拿出來,楊曄只用兩根手指夾住圓環,小心地把玉勢往外拉。
“唔”玉勢的移動摩擦了花穴的壁肉,惹得衛殷忍不住溢位一聲呻吟。
“很難受嗎?”
衛殷瞪他,“快點!”婆婆媽媽的。
楊曄一挑眉,看他沒什麼不適,一鼓作氣抽了出來。
“啵”一聲,玉勢帶出一條透明的液體,沒有了東西堵住的花穴收縮了幾下,流出一股香甜的液體。
楊曄看得口乾舌燥,趕緊用毛巾把玉勢擦乾放回盒子裡。
床上,衛殷雙腿大張躺在床上,露出被淫水浸溼的下體,嘴裡發出的喘息緩慢而沉重。
楊曄的肉棒迅速暴漲,幾乎要戳破睡褲衝出來。
這個時候誰還忍得住!
花穴已經閉合,像是從來沒有東西進去過一樣,顏色也粉嫩如初,說明經過半個月的溫養,花穴已經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楊曄爬上床,覆在衛殷上方,呼吸沉重,“衛殷,我想要你,忍不住了。”說完也不等他迴應,低頭就含住那雙讓他覬覦多日的雙唇,先是輕輕地吮吸,彷彿吃到了蜜一樣,怎麼都吃不夠,忍不住伸出舌頭探入,舔弄裡面的牙床。
衛殷第一次親吻,被這種刺激嚇得驚呼一聲,卻被舌頭趁虛而入,輕輕鬆鬆勾住那條小舌,激烈地交纏,來不及吞嚥的津液順著衛殷的嘴角流下,顯得情色又曖昧。
許久,直到衛殷承受不住才不舍地移開,衛殷只能無力地喘息。
唇舌繼續往下,舔溼了下巴舔溼了脖頸,來到性感的鎖骨,忍不住又吮又戲,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印跡。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