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瘸子已經穿好了衣服，他就在小芳的旁邊，一直盯著她的身體看了一個小時，怎麼看也看不夠。

小芳醒來以後沒有感到害羞，她現在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羞恥了。女人所有的尊嚴，面子還有恥辱，都被當初的李大壯擊得粉碎。

孫瘸子恭恭敬敬將毛毯蓋在了小芳的身上，笑笑說：“你可以再睡一會兒，不多收錢。”

小芳就笑笑說：“謝謝，孫哥，想不到你還挺會心疼人的？”

孫瘸子說：“和氣生財，我這也是生意，當然要讓顧客滿意了？”

小芳說著穿起了衣服，從口袋裡掏出了十塊錢，抵在了孫瘸子的手裡。說：“改天我再來”。

孫瘸子顫顫抖抖接住錢，他的心都在戰慄，這可是他的第一筆生意啊，果然比理髮掙得多，而且不用水，不用電，衛生環保，怪不得城裡的妓院越來越多，這生意是真掙錢啊。

小芳拍怕屁股走了，從這兒以後，她成為了孫瘸子家的常客。她的事情也被村裡人傳的風言風語。

因為有了第一個，很快第二個就找上門了。

孫瘸子的第二個客戶不是磨盤村的，是桃花村的。被春娥死啦硬拽拽過來的。

春娥為了在孫瘸子哪兒拿到提成，也算是拼了老命。磨盤村的女人不好意思到孫瘸子哪兒，誰都不想第一個出頭。於是春娥就把目標瞄準了桃花村。

這個女人跟春娥一樣，丈夫半年前打工走了，她在家裡很寂寞，是春娥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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