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站了起來,房間的門也在這個時候被人敲響:“彭格列,我給你們送了點吃的過來。”
“麻煩你了,請進吧!”
Reborn掃了一眼床上的六道骸,眼神裡透露出了幾分的幸災樂禍,又跳下了床走到沢田綱吉的身邊去。
路易斯將手中的托盤交給了沢田綱吉又退了出去,在關上門之前,他還掃了一眼已經醒過來了的六道骸,不過沒有說什麼。
“你不用緊張。”
沢田綱吉端著吃的走到了桌邊,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在路易斯走進來的時候,六道骸的身體有一種明顯的緊繃,他是在戒備著復仇者。
“現在我和復仇者是合作關係,所以他們才會放你出來。”
“我該說,不愧是黑手黨嗎?”
“我更願意你把我當成是朋友。”
六道骸醒來得要比沢田綱吉預計得早一些,不過他剛才還是拜託了路易斯準備粥食,現在正好就能用上。
“你去吃吧。”
就在他把六道骸扶起來的時候,Reborn端著碗走了過去:“我來喂他。”
“……啊?”
這樣子的舉動讓沢田綱吉的眉頭一跳,不過並沒有拒絕,只是給六道骸遞去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就給Reborn讓了位置。
六道骸靠在床上,看著向這邊走過來的小嬰兒,如同看到了一個惡魔。
——
沢田綱吉和Reborn在復仇者監獄一直呆到六道骸恢復。
等到他已經能夠獨立行動以後,兩個人就帶著對方向百慕達等人告了別。
復仇者並不打算和他們一起走,只是說兩天以後會到御柱塔去找沢田綱吉,而後者也沒有拒絕。
他們並不擔心沢田綱吉會帶著六道骸跑走,畢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而且百慕達相信沢田綱吉的人品,甚至還幫忙訂了回日本的機票。
等到一回到了日本,六道骸就溜達著不見了。
不過與其說是不見,倒不如說是沢田綱吉放他離開的。
他不用去想就知道六道骸會到什麼地方去,而想起了在黑曜樂園的幾人,沢田綱吉就有些好奇他們的表情,只是也差不多能夠想象得到。
所以,他就更不會打擾他們之間的團聚。
“回家吧,阿綱。”
沢田綱吉應聲回過了頭,笑容在晨曦之中模糊了起來:“好呀!”
“不知道媽媽他們怎麼樣了。”沢田綱吉想了想,不確定的向一旁偏了偏頭
Reborn則是跳到了他的肩膀上:“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說的也沒有錯。”這麼說著,沢田綱吉也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他這次就像是真的去旅遊了一樣,在回來的時候還給大家帶了不少的特產和禮物,讓客廳裡的孩子們開心的鬧成了一團。
尤其是一平和綠谷出久,相比起從義大利而來的風太和藍波,西方對這兩個一直生活在東方國度的五歲的孩子來說,有一種非常神秘的感覺。
“小幸運,你看!”
綠谷出久向沢田綱吉道謝以後,就雙手高高的舉起了自己的禮物,同時雙腳也蹦躂了起來,向同樣拿著自己的禮物的兩位物吉貞宗展示著:“這是綱吉給我的禮物呢!”
“是呀,這是綱吉大人送給你禮物。”物吉就是沢田綱吉贈與綠谷出久的那振脅差,他是在沢田綱吉和Reborn出國的那天晚上化形的。
化身成為了刀劍男士以後,物吉和物吉貞宗兩個人站在一起就宛如是一對雙胞胎。
不過,由於兩人都是【物吉貞宗】的化身,所以其實也差不多。
而因為物吉的出現,所以物吉貞宗也回到了沢田綱吉的身邊,將綠谷出久交給了他來照顧。
“謝謝!”一平也雙手合掌,向沢田綱吉行了一個禮道謝,讓少年輕輕地摸了摸她紮了來的髮辮,笑著說了一聲不可客氣。
他給孩子們帶的東西基本都是玩的、擺件或者零食,而給碧洋琪和沢田奈奈兩位女性的禮物則是衣服和包。
至於沢田家光,他也得到了來自沢田綱吉的禮物。
這可以說是這麼多年以來,他第一次收到來自兒子的禮物,所以眼睛也不住的有一些溼潤了。
“阿、阿綱……”
沢田家光的聲音還有一些哽咽,他看向了正溫柔注視著沢田奈奈的兒子,捧著那支鑲嵌了琥珀的鋼筆的手都有一點顫抖:“謝謝你!”
“爸爸,你謝我做什麼?”
沢田綱吉聞聲看了過來,看到無比感慨的男人,也輕笑了一聲:“一個兒子從外面回來帶來了送給父親的禮物,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是、是啊!”
沢田家光點頭,又繼續道:“可是,我還是非常的感動啊!”
“你現在這個樣子看上去可真的是蠢死了。”
Reborn坐在一邊,喝著茶看著沢田家光那個樣子,也無情的評價了起來。
然而男人可不管這麼多,他光是收到了禮物就美滋滋的了。
等到好不容易終於調整好了心態,他才又看了那邊的沢田奈奈一眼,悄悄的把沢田綱吉給拉到了邊上:“對了,你這次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還不錯。”
沢田綱吉注意到大家並沒有看這邊,也輕聲的把這一次到復仇者監獄做的那些事情跟沢田家光說了一遍。
雖然說早就知道他是到復仇者監獄去,但是現在聽到他這麼一說,沢田家光也還是忍不住感慨:“阿綱,你這件事情做的確實不錯。”
“你真的是長大了……”
這已經是這段時間以來,沢田家光不知道多少次感慨兒子的長大,一面是非常的欣慰,而另一面則是對自己錯過了他成長的懊悔。
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以後要好好的陪伴自己的家人。
可是,也只是暫時的。
沢田綱吉如今成為了彭格列正式的也是唯一的繼承人,所有他遲早是要到義大利那邊去的。
而到時候,他就又沒有辦法繼續當一名稱職的父親了。
沢田綱吉一直看著他,所以也猜到了他在想些什麼,就淡淡地開口:“爸爸。”
“怎麼了,阿綱?”
“可以答應我一件事情嗎?”
沢田綱吉的語氣非常的鄭重,而沢田家光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當然!我什麼都能夠答應你!”
“那麼等到我走了,去到義大利那邊以後……”
沢田綱吉一邊說著,一邊回眸望向了向這邊看過來,在對上了他的視線後微笑起來的沢田奈奈:“要好好照顧媽媽,不能讓她受一點傷害!”
“這是當然的!”
沢田家光拍著胸脯保證著。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