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紫煙默然，等著龍女提問，兩個人之間已經悄悄地形成了一種默契。

“九重……他過得可好？”

“他……晚輩曾經在下元星系見過姜師伯一面，不過那個時候不知道他是姜師伯，那個時候姜師伯擺了一個畫攤，似乎是賣畫為生。說起來好笑，那個時候弟子還認真打量了他，覺得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姜師伯。他的修為好高，竟然讓我看走了眼。”

龍女的嘴角微微一撇道：“就你那點兒修為……”

說到這裡便沒有再說，只是臉上現出了哀傷，喃喃自語道：“他……竟然落魄到以賣畫為生……”

“我覺得姜師伯倒不是賣畫為生！”許紫煙略微沉吟了一下道：“應該是遊戲風塵吧！”

“是了！”龍女展顏一笑，千萬年的囚禁也沒有讓她的笑容失色，整個洞府都好像亮了起來。

許紫煙心道，我當時可是用的鯤鵬眼啊，不過想想當初自己的修為，就是用了鯤鵬眼，也會因為等級相差太過懸殊，看不出來也屬正常，龍女說的不錯。

“前輩，土師伯來過嗎？”

龍女的臉上現出一絲詫異：“這裡除了蒼瀾宗宗主知道如何進來，那土依水如何能夠進來？哦，當然除了你之外。”

許紫煙點點頭，不再言語，靜等著龍女發問。

“剛才你只是說了九重回來之前的事情，他回來之後呢？過得好嗎？”

“不好！”許紫煙搖頭道。

“怎麼？”龍女的眉毛豎了起來：“可是那蒼九霄羞辱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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