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發現了,他爹爹對阿姆可比對他好多了。
他阿姆就可以隨便吃,他就一天只能吃一顆。
哼,不開心。
“別哼了。”薛文瀚將他不大的哼聲聽在耳朵裡,笑著說:“以後要是牙疼了怎麼辦?”
“知道了。”蘇豆子答應了,嘴卻撅的老高,都夠掛一個油燈了。
薛文瀚抬手在他的腦袋上揉了一把,後又跟蘇日安說了幾句話,剛好天黑了,便讓蘇日安帶著蘇豆子去睡覺。
自個也跟福叔福嬸他們說了一句讓他們睡,便睡了。
睡得早,早上起得也早。
天還沒亮呢,薛文瀚就醒來了。
醒來後睡不著,便起來了。
起來後,想著要給蘇日安做柺杖,薛文瀚便出門了。
在房背後的小樹林裡找了老半天找了棵適合做柺杖的楠木樹枝丫,給蘇日安做了個柺杖。
打磨光滑後,拿著柺杖回來。
回到家,發現家裡來了個人,薛文瀚瞅了一眼,是昨天晚上他和蘇豆子回來時碰到的那個人——蘇豆子的姑姆。
蘇日安以為薛文瀚不知道,見薛文瀚瞅,連忙介紹:“我堂弟哥兒,日月。”
薛文瀚瞅了一眼,後收回視線,“嗯”了一聲,將手中的柺杖遞給蘇日安:“給你的,看能不能用。”
雖然嘴上問,但薛文瀚知道能用。
他就是按著蘇日安的身高做的。
蘇日安沒想到薛文瀚會給他做柺杖,有些驚訝的接過去,在蘇日月詫異的眼神中試了下,發現比他的那根不知道什麼時候砍柴砍來的木棍好用多了。
連忙抬頭對薛文瀚說了句:“謝謝。”
薛文瀚“嗯”了一聲,後說:“怎麼不進屋去,外面天這麼涼的,你腿又受了傷,站久了也不好,都進屋裡去吧。”
“嗯。”蘇日安也沒跟他爭辯,答應完薛文瀚後,伸手扯了扯還一臉詫異的蘇日月,“走,咱兩進屋去。”說著,拉著還一臉懵逼的蘇日月進了他和蘇豆子的屋子。
一進屋,蘇日月就連忙抓住了蘇日安的手:“五哥,他真的變好了?”昨晚他三哥和爹爹說了他還不信。
“真的。”蘇日安笑了下,有些燦爛。
這樣的笑,蘇日月已經好久沒有在他五哥的臉上看到過了。
看樣子,那個人是真的變好了。
變好了就好,變好了就好。
他五哥以後也不用再受罪了。
放下了心,蘇日月才發現蘇日安帶他進來的不是蘇日安以前這的地方,而是一個……很奢華很奢華的房間。
房間裡的東西,很多蘇日月連見都沒見過。
當即眼睛就亮了。
跟蘇豆子有的一比。
“五哥,這是你現在住的地方?”蘇日月一邊瞅著一邊問。
蘇日安被他的那副模樣給逗樂了,笑著說:“是,我和豆子住在這裡。”
“哇”蘇日月感嘆了一聲,後又連忙扭過頭來小聲問蘇日安:“那(人住那)呢?”
蘇日安知道他問的啥,揚了揚下巴指了指:“那邊。”
“沒跟你住一起?”蘇日月眨了眨眼睛,八卦兮兮的問。
蘇日安白了他一眼,“還有事嗎?沒事就滾。”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就這樣對我啊?”
“那你要我怎樣?”
“說說啊?”關於蘇日安和薛文瀚的相處,他可好奇了。
“這麼想知道?”蘇日安冷笑了一聲,也不給他回答的時間,直接說:“既然想知道,我改天就去跟大伯說,讓他早點把你嫁過去。”
蘇日月和東坡一個獵戶定了親。
還沒有成親。
“哎哎,別啊。”聽到蘇日安的話,蘇日月當即就跳起來了,也不問蘇日安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五哥,我的親五哥,我可別害我啊,我現在還不想嫁過去。”
他在家裡多好,他爹他娘,大哥三哥都疼他,啥都不用他做。去了人家家裡,肯定不如在自家自在,啥事都要他幹。
他才不會那麼蠢的早嫁過去當牛做馬呢。
十八歲官配前嫁過去就行了。
他現在才十六。
蘇日安見他急了,也不再逗他,說正事:“你回去跟大伯他們說我沒事了,叫他們別擔心了。”
“知道了。”蘇日月說,說完又問蘇日安:“五哥,你明天去集上嗎?”
蘇日安低頭看了一眼綁著繃帶的腿,猶豫了一下。
有些不確定。
他不知道薛文瀚是什麼意思。
見他看腿,蘇日月暗罵了自己一句傻帽,後道:
“我想買點布做衣服,那我讓三哥買吧。”說著撅了噘嘴:“三哥的眼光實在是太差了,我……”他實在是不想讓蘇日明給帶了。
蘇日明的眼光蘇日安知道,真的很差。
聽蘇日月那麼說,也笑了:“我一會兒幫你問問薛文瀚,我們家誰去,如果……到時候我讓豆子來跟你說。”
“說什麼說,你們現在好了,你腿傷了難道他還要你去啊?”蘇日月不悅的說。
“不是。”蘇日安連忙搖頭,後道:“其實他的眼光比我好,如果他去的話給你帶也行。”
“真的?!”蘇日月眼睛一亮。
如果讓薛文瀚帶,就算薛文瀚眼光再差也沒關係。
畢竟,那可是薛惡霸啊。
很有紀念意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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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一下第二十一章,主人下人同桌吃飯的事情,改成了第一頓飯一起吃,以後就不一起了,大家瞭解下啊(害怕有人遮蔽作話,就貼在這裡了)
24.第二十四章
蘇日安兄弟兩在屋子裡說話,門外面,薛文瀚問了福叔,得知福叔福嬸昨天已經把他放在那家人門口的土豆揹回來了。
不僅放人門口的,就連地裡的也是。
全部都揹回來了。
薛文瀚跟福叔福嬸說了“辛苦”後,就離開了家。
去三岔嘴。
他昨天讓蘇世平幫他帶蘇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