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買普通簪子的相對多些。
昨天那四個小姑娘今天一大清早就過來了, 薛文瀚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店門口等著了, 見薛文瀚來, 四個小姑娘連忙排成了一排,恭恭敬敬的問好:“薛老爺好。”
薛文瀚看了他們一眼,開啟門, 後告訴她們:“你們以後除了趕集的日子, 其他的時候就不要過來了。”
“可是……”其中一個圓臉的小女孩欲言又止。
另一個看著膽子大些, 糾結了一下, 說:“可是,蔡少爺已經把我們送給你了。”按理, 你應該給我們安排住處, 可現在她們還住在蔡少爺家。
因為有渣攻的思想, 薛文瀚倒也能理解把人當禮物送這種行為。
只是他不太喜歡。
說了一句:“我會跟蔡老闆說的。”也沒管幾個小姑娘什麼反應,徑直開了門進了小店。
不趕集的時候,小店裡基本沒什麼人,一大早,一個大男人,四個小姑娘,大眼瞪小眼。
進來的人,看到這個組合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多看他們幾眼。
有時候還會露出別有深意的眼神。
好似他們有什麼似得。
薛文瀚心中感嘆:這個時代的人們,有時候開放的可怕,但有時候又保守的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薛文瀚害怕這樣的事情會影響到蘇日安。
別看蘇日安那樣,其實有時候也特敏.感的,但敏.感之餘,又有這個時代人們所有的卑躬屈膝。
特別是對自家男人。
如果自己真和這四個人有什麼,他會難過,但難過之後……大概可能會是會接納。
想到這裡,薛文瀚突然笑了。
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太陽。
快到中午了。
跟幾個小姑娘說了一句:“你們幾個先看會兒店,我先出去一趟。”說著伸手指了指旁邊的貨架:“這邊,這邊,還有這邊,這些簪子每根賣三文錢。”說完,又指了指最裡面的兩排:“那邊的你們別動,要是有人買你們就告訴他等我回來。”
“聽到了。”幾個小姑娘答應。
薛文瀚“嗯”了一聲,出門。
去了賭場。
這次去賭場,薛文瀚不是去賭的,而是去找蔡強蔡老闆,他不知道蔡強住哪裡,但知道蔡強一天有很大的一部分時間待在賭場——因為蔡強也好賭。
薛文瀚到賭場的時間有點早。
賭場剛剛開門,還沒幾個人。
見到薛文瀚,賭場的人都有些驚訝。
畢竟,薛文瀚已經好久沒來了。
不過驚訝歸驚訝,在看到薛文瀚的時候,他們還是齊齊的問好:“薛爺好。”
薛文瀚點了點頭,問領頭的:“你們老闆今天過來了嗎?”
“還沒有。”領頭的知道薛文瀚認識他們老闆,再加上薛文瀚是大主戶,態度特別好:“不過估計快到了。”
他們老闆一般中午吃了飯過來,這時候已經中午了,“要不您等會兒?”
“好。”薛文瀚說。
之後領頭人又問了他要不要賭一把,薛文瀚拒絕了,“我今天來是來找你們老闆的,就不賭了,改天再說。”
領頭人見薛文瀚語氣堅定,也沒有多說,帶著薛文瀚到了賭.場的休息室。
賭場的休息室很豪華。
饒是薛文瀚又渣攻的記憶,也不得不承認他很豪華。
就算放在二十一世紀也絕對不遜色的那種好。
漂亮的彈琴女,優雅的琴聲,上好的茶,舒適的座椅,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在賭.場,薛文瀚甚至都以為他進了勾欄。
想到這裡,笑了。
剛笑,蔡強就來了。人薛文瀚還沒看到呢,聲音隔著老遠就傳到了耳朵裡:“怎麼樣,薛爺還滿意嗎?”
“蔡老闆今天有點晚啊。”薛文瀚沒回答他的話。
他記憶裡,蔡強來賭場從來沒這麼晚過。
當然,也有可能是渣攻以前在賭.博,沒注意,這會兒他專門等了,所以覺得慢。
當然,也有可能是渣攻以前在賭.博,沒注意,這會兒他專門等了,所以覺得慢。
蔡強笑著走過來,說:“那應該是你的錯覺,我一直這會兒過來。”說著,眼睛掃到薛文瀚面前的茶杯,呵斥身邊的人:“都怎麼伺候人的,沒看到薛爺茶杯的茶沒有了嗎。”
氣勢特足的。
嚇得跟他進來的那個小廝臉色都蒼白了。
看來,蔡強平時也不是個善茬。
不過也是,開賭場的能有善茬嗎?
薛文瀚看了那小廝一眼,不動聲色的說:“是我沒讓倒的。”
說完,薛文瀚不用看都感受到了那小廝感激的眼光,蔡強聽了薛文瀚的話,“哼”了一聲,後說了一句:“滾。”
那小廝連忙替薛文瀚滿上水,後又給蔡強倒了一杯,提著水壺一溜煙的離開了。
小廝離開後,薛文瀚才說:“我今天過來找蔡老闆有些事。”
“什麼事?薛爺請講。”蔡強說著喝了一口茶,身上的戾氣也隨著那一口茶消失殆盡,瞬間變得溫文爾雅。
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不是清楚,任誰都不能想到他是剛才那個一臉兇相說滾的人,也想不到他是賭場的老闆。
最大可能會當他是一個書生,還是那種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柔弱書生,偏偏……欺騙性太強。
因為有渣攻的記憶,薛文瀚倒沒有驚訝。
薛文瀚將那幾個小姑娘的事情跟他說了,剛開始的時候蔡強還說:“既然送出去了就是薛爺的人了,薛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