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兩建一所學堂的話綽綽有餘,就連夫子第一年的月錢都有了。
不過說起夫子的事情,蘇世平問薛文瀚:“你有認識的夫子嗎?不夫子秀才之類的也行。”
本來他們村子裡是有一個秀才的——蘇五牛。
但蘇五牛後來離開了村子。
當時蘇世平還巴不得他走呢,現在……蘇世平也不後悔,蘇五牛人品不行,就算學問再好,人品不行,大家也不敢把學生交給他。
“我找。”薛文瀚說。
他接觸的人比較多,相對村子裡的其他人比較容易找。
蘇世平來本來就是想讓薛文瀚找的,但又害怕薛文瀚也沒認識的人,聽到薛文瀚的話,終於放下了心來。
要不然,之後學堂建起來了,沒夫子也不行。
解決了問題,蘇世平又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從他的言語中,好像還不知道三嫂來他們家讓做手推車的事情。
“看來三嫂沒有跟大伯說手推車的事情。”蘇世平走後,蘇日安跟薛文瀚說。
“可能是害怕大伯不同意。”薛文瀚把他想說的話說完了。
“可能。”蘇日安應和了一聲,後問薛文瀚:“你今晚做嗎?”
“做。”薛文瀚說:“等豆子睡了。”
“為什麼要等豆子睡啊?”蘇日安一臉懵逼,做個手推車還要等豆子睡了,什麼情況。
“難道你想現在做?”薛文瀚反問他。
“我?我做什麼?”蘇日安的眉頭都擰在了一起,後像是突然開竅了,明白了薛文瀚說的什麼,臉瞬間就黑了。
氣得指著薛文瀚的指頭都抖起來了“你,你這人……你……”
“我?我怎麼了?”薛文瀚勾唇笑了,看著他:“連一晚上都不讓你家男人休息,你想是累死你家男人啊。”
“呸,胡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呢。”蘇日安瞪了薛文瀚一眼,“你想歇就歇唄,我還能拉著你不成。”
“得要你陪著。”薛文瀚說,說完,起身走過去,抱住了蘇日安,在蘇日安耳邊誘.惑蘇日安,“今晚讓糰子和豆糕跟紅娘睡?”
“不行。”蘇日安如臨大敵的拒絕。
要是把豆糕和糰子送過去,不是明目張膽的告訴紅娘他們今晚要那個嗎?
太羞恥了,他才不要。
“那怎麼辦?咱們去那屋?”薛文瀚指的是之前蘇日安坐月子的那間屋子。
這個月,因為太熱了,蘇日安又帶著孩子搬過來了。
屋子裡放了一屋子的簪子。
雖然不如鋪地板涼快,但也特涼快的。
“那屋,還不得熱死……”本來天氣就夠熱了,那屋子還是保暖的。
“一會兒就好了。”薛文瀚哄他。
“你確定是一會兒?”蘇日安往他的襠部瞥了一眼。
“額……”我就說說,真要一會兒那還了得:“就這麼決定了,乖。”薛文瀚說著,親了親蘇日安的耳垂,親的蘇日安顫了一下。
後連忙推開了薛文瀚,警惕的看著他:“你別胡來。”
“只要你答應了我就不胡來。”剛開始蘇日安不答應,但薛文瀚越來越過分,沒辦法,最終蘇日安還是答應了。
所以,晚上把豆子豆糕和糰子哄睡後,薛文瀚就和蘇日安去了隔壁。
如果不是太熱了。
怕是得折騰大半晚上,因為太熱了,蘇日安有些受不住,差點暈厥,薛文瀚也是沒辦法,只能帶著人回了他們睡覺的那屋。
怕是得折騰大半晚上,因為太熱了,蘇日安有些受不住,差點暈厥,薛文瀚也是沒辦法,只能帶著人回了他們睡覺的那屋。
剛到屋子,一股冷氣撲面而來。
薛文瀚害怕冷熱交替感冒了,連忙催蘇日安上了炕,把被子蓋嚴實了。
蘇日安上炕後,看到薛文瀚沒上來,叫他:“你也快上來啊,要是染了風寒怎麼辦?”
“嗯。”我就上來,薛文瀚倒了一杯溫水,遞給蘇日安:“先喝一口,喝了再睡。”
“晚上喝水要上廁所。”蘇日安不喝,他包在被子裡呢,又不冷。
“你喝吧,喝完了快上來,要不然染了風寒難受的很。”
見他關心自己,薛文瀚心裡受用,“嗯”了一聲,將水喝了,後爬上炕,行慣例的將蘇豆子抱到了糰子和豆糕的那邊,自個睡到了蘇日安的旁邊,抱住了蘇日安。
蘇日安推開他,有些無奈的說:“豆子睡著了會亂動,你把他放那邊,要是不小心壓著了豆糕怎麼辦?”緊挨著蘇豆子的是豆糕。
“……”薛文瀚想了一下:豆子的睡姿好像確實不好。
不是,不好,是很可怕。
早上順著睡,睡到半晚上,倒著睡,早上起來又順著了。
也是沒誰了。
推開薛文瀚,蘇日安起來,走過去,把蘇豆子遞給薛文瀚,讓薛文瀚把蘇豆子放在他的那邊,自個睡在了豆糕的旁邊。
“……”薛文瀚。
一定要給豆子收拾一間屋子,讓他自己去睡。
還有豆糕和糰子,也得讓他們跟紅娘去睡。
以前豆子一個的時候就特礙事的,現在三個……已經不能用礙事形容了。
第二天,薛文瀚早早的起來就給蔡強家做傢俱,之前已經做了一部分了,剩下不多點薛文瀚用了三天時間就做好了。
蔡強跑來薛文瀚家拉傢俱,大概是賭場賺錢太容易,蔡強這才做好擁有特殊功效的傢俱,看到薛文瀚家冒著鬧氣的房間,就又想讓薛文瀚給他家鋪地板了。
薛文瀚告訴他:“我現在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