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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薛文瀚想到了皇后,大概可以尋求一下皇后的幫助——畢竟,他那麼喜歡蘇豆子。
回到家,已經大半晚上了。
糰子和豆糕跟雪娘她們一起睡,不需要他們管。
豆子也被薛文瀚給安置到了隔壁的房間。
剛開始的時候小傢伙不幹,哭的要死要活的。
現在已經好了。
到時間,自個就去睡了。
薛文瀚和蘇日安到家也不需要管。
洗漱了下就睡了。
很快元宵就過了。
薛文瀚去宮裡幹活了,蘇豆子也被皇后安排著成了薛文瀚他二堂哥的兒子的伴讀。
蘇日安在家裡。
一天,薛文瀚幹完活回家,剛到家門口徐伯就告訴他,蘇日安被人打了。
薛文瀚嚇了一跳,問了一句“叫大夫了嗎?”說完,也不等徐伯回答,將剛從外面買回來的小吃塞給徐伯,自個往屋子裡衝去。
薛文瀚跑的急,徐伯在後面喊,告訴他“不嚴重。”但還沒說出口,薛文瀚就跑沒影了。
到屋子裡,看到蘇日安花貓一樣的臉,薛文瀚更緊張了,連忙過去問:“怎麼回事?”
“就臉上嚴重,其他的地方沒事。”蘇日安被薛文瀚的模樣嚇了一跳,連忙說。
“給我看看。”
“我穿著衣服呢,你幹嘛。”這個人……
抬腳,一膝蓋就抵住了薛文瀚亂摸的手。
“……”屋外面,追過來的徐伯。
默默轉身走了。
“……沒事就好。”薛文瀚放開他,坐起來,看著他的臉,問:“看大夫去了嗎?”
“去了。”蘇日安說著蹭過去,抱住薛文瀚。
也意識到他剛才有些過了。
薛文瀚火急火燎的跑了,是心疼他,他口氣還那麼兇。
“給開了藥,已經吃了。”蘇日安解釋。
“沒事就好。”薛文瀚說著同轉過身,抱了抱他,後問:“怎麼回事?怎麼和人打起來了?”
蘇日安不是衝動的性格,這麼做定然有原因。
但蘇日安不打算告訴他,左右他而言,說:“沒事,就路上碰到幾個二流子欺負個小孩,就幫了下。”
“是這樣嗎?”薛文瀚微微皺了皺眉,問。
為別人的事情,把自己弄成這樣。
薛文瀚不太贊同。
“是。”蘇日安說,眼神亂閃。
看他那樣,薛文瀚突然就笑了,笑得有點滲人,“你再說一遍是。”
“我……”蘇日安抬頭,對上薛文瀚的目光,有點洩氣。
“好吧,就上次咱們去那酒樓,他們說你,說的特別難聽,我就……”
“你就沒忍住打了一架?”薛文瀚打斷他的話,臉有些黑。
氣蘇日安太沖動,把自己弄成了這樣,也氣那些人,更氣的還是自己。
嘆了口氣,薛文瀚抱住蘇日安,親了親他的臉,說了一句“對不起。”說的蘇日安一臉懵。
為什麼道歉啊。
明明是我……
蘇日安想,還沒想完,就聽到薛文瀚說:“是我沒保護好你們。”
聽到薛文瀚的話,蘇日安更慚愧了,腦袋戳進薛文瀚的脖子裡,悶悶的說:“是我,是我太沖動了。”
“你一個人去的?”薛文瀚問。
“……”蘇日安身子一僵。薛文瀚大概猜到了什麼,一皺眉:“帶著糰子豆糕一起?”
“是。“”蘇日安的聲音很小,幾乎都聽不見了,“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
“你……”薛文瀚你了一聲,嘆了口氣,“下次別這樣了。”
“找到了。”蘇日安連忙保證,後解釋:“和雪娘他們一起,不是我一個人。”
“和他們一起也不行,有些人不要命,往死打你怎麼辦?”雖然有些生氣,蘇日安帶著孩子還打架,但看到他臉上的傷,薛文瀚還是沒辦法生起氣來。
“我知道了。”蘇日安的聲音都弱了,薛文瀚放開他,又拉著他看了一眼,見人真沒什麼大礙才放心了。
“你放心吧。”蘇日安說:“他們傷的比我還嚴重。”
“你厲害。”薛文瀚沒好氣的說。
“不是,我就是……”蘇日安解釋。
“我知道。”薛文瀚說,又囑咐他:“下次別這麼衝動了,你要是有個什麼怎麼辦。”
“我知道了。”蘇日安這時候特別乖,但薛文瀚知道若是下次碰上他還是會動手的。
抬手刨了一把他的腦袋,“睡覺。”
薛文瀚不讓蘇日安去,自個卻在休息的時候去了。
這一去,薛文瀚才知道那酒樓是靖遠侯家的,也知道了他前未婚夫的事情。
整個人臉都青了。
薛文瀚以告官威脅,讓酒樓掌櫃找了靖遠侯世子。
看到靖遠侯世子,薛文瀚本來一賭氣,沒繃住笑了。
笑得放肆。
原以為蘇日安是和酒樓裡的侍衛和小二,沒想到竟然是靖遠侯世子。
給揍得鼻青臉腫的,相對於他,蘇日安臉上的傷算是輕的了。
不過也可以理解,蘇日安的力氣本來就大,再加上天天干活,靖遠侯世子一天只知道吃喝玩樂,自然比不過。
看見薛文瀚,靖遠侯世子的臉也特別黑,如果不是他身邊的夫郎拉著,如果不是想到薛文瀚曾經赫赫的戰功,他早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