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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神介面上出現一行字。

“它來了，它不知道我在，所以你要表現的好像只有它單獨存在。”

顧青山一眼掃完，在心中默默迴應道：“放心，這一點我還是做得到的。”

他注視著面前的虛空。

戰神介面是冰冷的淡藍色，火種介面是醇厚的血紅色。

兩個系統，同時出現在他身上。

這真是他兩輩子未遇到過的事。

更妙的是，其中一個系統並不知道另一個系統的存在。

隨著時間推移，戰神介面上所有的字漸漸消失。

火種介面上，卻跳出來了一行字。

“諸界末日線上：火種現已載入成功，恭喜你，你正式成為了先行者。”

顧青山假裝沒看見，目露興奮之色道：“這麼多字，你在說什麼？”

“……”火種介面。

它這才發現自己做錯了。

戰神介面上卻冒出來一行字：“神情表演較為誇張。”

顧青山輕咳一聲，心知自己用力過猛，有些脫離了常規。

他稍稍放鬆了面部表情。

是的，身懷兩個系統，自己還要幹掉其中一個系統，顧青山一時之間有點緊張。

顧青山降低了聲音，朝火種介面道：“你剛才說我是上天選中的先行者，那麼，你對我有什麼用呢？”

火種介面上飛速出現一行行字。

它僵硬的停了一下，所有的文字收了回去。

——火種想起來了，這個人不識字。

很快，一道聲音取代了文字。

“從這一刻開始，火種將取代翠絲特，親自為你釋出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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