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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寒，“見過。”

聶奕，“你覺得以前的我爺爺是什麼樣的？”

陸子寒撣了撣菸灰在手心裡，看向聶奕，明白過來。

聶大小姐，這是還沒有明白過來聶爺爺對她的態度轉換？

他低聲道，“如果我是聶爺爺，兒子和孫子都是男孩子，突然多了一個寶貝孫女，大概也會這樣。”

聶奕回憶地看著陸子寒。

是這樣嗎？

仔細想，聶家祖上多少代都是男人，沒有女人，爺爺平時威嚴，也看不出什麼。

真的是因為喜歡女孩子？

陸子寒，“聶爺爺喜歡女孩子，我覺得是這樣。”

聶奕，“……”

虧她想了那麼久，原來是這樣！

其實小時候，她還很喜歡爺爺的，覺得爺爺威嚴，求爺爺抱抱過，可是爺爺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有一次她摔倒了，爺爺看到了。

她哭。

爺爺當時說的一句話，她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男子漢，哭什麼？自己爬起來。”

然後就走開了！

她回到家後，哭著和母親說爺爺不喜歡她。

母親說爺爺一直不喜歡她，也就不喜歡她這個“孫子”了。

還很小的時候，不懂是非的時候，母親還告訴她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愛自己的人，好幾次杜家出了事，爺爺要懲罰母親，母親她做了不少事。

後來，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想起來會心寒。

所以對親情一向淡淡的。

記得有一次，爺爺生氣，說母親教壞了孩子，她才四歲的時候，連著她一起都捱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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