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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

他若有所思，沒有再說什麼。

洛以淵連忙收拾餐具，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老頭冷眼看著，看著出了廂房，從旁邊拿了一個白瓷的小壺，喝了一口酒，目光落在洛以淵的背影，看了許久。

過了一陣，又小酌了一口，回房間睡覺。

……

一週後，老頭一邊吃著晚餐一邊看向洛以淵，“嗯，廚藝很不錯。”

之前不太喜歡太乖的孩子，現在看著竟有點喜歡了。

洛以淵，“謝謝老先生誇獎。”

老頭，“……”

怎麼就那麼乖呢？

不能和小混蛋一樣，皮一下？

一個皮，一個太乖，要是兩個人稍微中和一下就好了。

再一想，一中和，還是他們嗎？

看老頭半天沒有動筷子，小道童也沒有敢動。

傅小宋拿著筷子，心頭鬱悶。

吃午餐的時候不好好地吃飯，師父在神遊？

“師父，師父……”

聽到傅小宋的聲音，老頭回過神來，掃了一眼。

這小傢伙的心，不在他這裡。

他看向洛以淵，低聲問，“你願意棋門的弟子？”

洛以淵一頓，連忙跪下，“師……”

老頭打斷了他，“別叫我師父，我一個人帶不過來兩個徒弟。”

小道童一聽，連忙出聲，“師父，那就讓我……”

老頭，“沒你什麼事。”

小道童，“……”

不是要讓小淵入棋門嗎？

師父不教，他不教，難道讓小師弟教不成？

小師兄是聰明，可是也當不了師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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