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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總，我錯了，只要你能放過席家，我可以賠償杜夫人所受的所有磨難，我全部都承擔，哪怕是死都可以！”

席格格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她還真當自己是英雄啊！

沒有再熟練，顧小曼冷笑一聲，然後看向了杜時衍，等著他的迴應。

她可以裝作不知道，但是席格格已經說道了這個份兒上，她還能怎麼辦？

當然是戳穿她！

挑眉斂眸，杜時衍冷聲反問道：“死都可以？”

顯然，席格格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問，或者說她一開始提到‘死’只是以退為進，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問。

眼底有恐懼閃過，顧小曼不安的吞嚥一口，因為極力的剋制心口的痛意，額間青筋暴起。

“是！”從牙縫中擠出的聲音，席格格的重重點頭，“只要你能高抬貴手放過席家，就是死我都在所不辭。”

呵！

嗤笑一聲，杜時衍臉色猛然一沉，“席小姐，死很容易，但是生不如死……”故作的拉長音，杜時衍冷冷的繼續開口，“豈不是更有趣！”

心裡的堅持瞬間崩塌，席格格全身癱軟的直接倒在了地上，整個人精神潰散的慌亂的眼神中希望逐漸消散。

幾乎是用顫抖的聲音，席格格依舊不甘心的質問道：“杜哥哥，我……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我只是因為愛你，我只是因為一時糊塗，你為什麼非要乾淨殺絕！我……”

“愛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杜時衍嘲弄的笑了笑，“你自以為的愛卻傷害了我愛的人，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趕盡殺絕？席格格，我的孩子因為你而死，一命抵一命，一點兒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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