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警覺的楚白露正準備睡時忽然聽到了什麼動靜，她想從窗欞向外望一望，外面卻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她悄悄地下了床，弓著身子，躡手躡腳地下了地，手裡握一把短劍輕輕地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她穿著一身夜行衣，貼著牆根行走著四處觀察，卻發現在姐姐與姐夫的洞房花燭的映照之下有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兒。她不想驚動了新婚中的姐姐與姐夫。

可當她溜到近處時才發現，那人似乎就是自己的母親，因為她認出了那件一般人穿不起的裘袍。那裘袍裡的身子似乎正在瑟瑟發抖。

“娘！”白露輕輕地叫了一聲。

“露兒，你嚇死娘了！”楚夫人兩手撫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心更是砰砰地跳了起來。

“你在這兒幹什麼？”一個菜不更世事的小女孩哪能知道當孃的秘密。

楚夫人趕緊從牆上立起了身子來，示意白露不要說話，孃兒倆個又悄無聲息地進了楚夫的房間裡。

“大冷天的，娘在那兒幹什麼？”白露扶著夫人上了床，自己也跟著鑽進了孃的被窩，這個向來好在夫人面前撒嬌的白露好久沒有到孃的被窩裡來了，今天正是個好機會。孃的身子總是那麼溫暖，那麼讓人留戀。

“娘還不是不放心你姐嘛。”

“人家是大喜的日子，娘有什麼不放心的？你還怕我姐夫害了我姐不成？”白露始終不解。

“傻丫頭，今天晚上可是你姐的頭一回，你還小，不知道女人是怎麼回事兒。”楚夫人把撒著嬌的白露摟進了懷裡，其實她更是想靠著女兒的身子來找些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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