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海可以肯定，不止是自己，任何嘗試過修行仙天門失敗的仙術士都會如此。

和仙天門相比，哪怕是威力堪稱同階至強，能夠以一敵十的“五嶽”都顯得蒼白起來。

“五嶽”修煉到極限，也只是用來攻殺的力量而已，可“仙天門”是能直指大道盡頭，破碎虛空的仙術。

這樣的仙術所帶來的誘惑，沒有任何仙術士可以抵禦。

走火入魔，修為倒退，甚至隕落，這都不足以抵消“仙天門”的魅力。

那代表的是大道的終點，是超越“世界”的道路。

華海早就下定了決定，自己一旦進階到天域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再次開始仙天門的修煉，理解何為“心如琉璃，清淨無垢”的本質。

對於這類似佛門術語一般的謎題，歷代五嶽仙門的門主都有各自的理解，他本人也有一些線索，只是不敢確定。

恐怕也不會有任何人能想到，仙天門修成的第一步，就要求修煉者將自身的生命昇華，不容許道心有一絲一毫的瑕疵，同時自身的體質也要完美無瑕，純淨如處子。

道心毫無瑕疵的境界，華海做不到，五嶽仙門歷代的所有門主也做不到，甚至連往這方面想都沒想過。

他們修煉仙天門失敗，可以在自己身上找到一千，一萬個理由，唯獨根本不會去想—這門仙術從一開始就不是為正常生靈準備的。

畢竟，這門仙術確實有人修煉成功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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