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手機，片刻之後，打給了df，電話那邊很快接通了“喂，阿力。”

“df，我問你個事情，咱們公司現在總共還能湊出來多少的現金？”

“你要多少？”

“三千到四千萬吧，而且需要一天之內。”

“那不可能，你住院之前，剛掏空了將近半個公司，如果你再接著這麼整，那公司就要運轉不起來了，我說什麼意思你也明白，你還催的這麼緊，是真的沒辦法了，就算是變賣，借貸，也沒有那麼容易，幾千萬，不是幾千塊。”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和我預想的差不多“沒事，我就是問問，你最近小心點，還有，徐樂走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之後，df沒說話，直接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我低著頭，腦子裡面亂糟糟的，我看著一邊，鍾輝很久很久之前，在醫院遞給我的那個紙條，上面那十多個銀行賬戶，片刻之後，我拿起來了自己的手機，好一會兒，我還是撥通了那個電話，這個時候了，我本來以為他已經睡覺了，可是幾乎我剛打，那邊就通了。

“喂，阿力，這麼晚了，打電話過來，什麼事？”

“這麼晚了還沒有睡覺，接電話接的這麼快，在等著我啊。”

“我等你什麼，我每天晚上都很晚才睡覺的，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改不掉了。”

“我想問問你，之前我們的協議，是否還有效。”

“協議？什麼協議？”片刻之後，王永泰跟著開口“你說的是，罪的協議，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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