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沒用韋無命解釋，凌楚汐就猜到了原因。那些無形的亂流旋渦不止危險暗藏，同時也扭曲了光線，表面透明一片，可是目光穿過所，其實根本不是前方的景像，這和幻術其實是一個道理。

幻術也是法術的一種，透過元氣扭曲光線來迷惑人的視線，不過由於神識的存在，這樣的幻術在對戰之中沒有什麼實用價值，最大的用處也就是茶餘飯後博人一笑罷了。

難怪犽血獠一進入虛空就消失無蹤，原來不是他的速度太快，而是藉著這幻術一般的暗流旋渦隱藏了身形，又因為暗流旋渦不完全等同於幻術，那高度凝聚壓縮的虛空亂流對神識也有很強的誤導，凌楚汐一時不察，倒是讓犽血獠瞞了過去。

幸好韋無命趕了過來，不然凌楚汐與皇甫清絕找一下找不到犽血獠，擔心出什麼意外，很可能就此返因虛天域，錯過了大好良機。

想明白其中關鍵，凌楚汐就猜到犽血獠逃得不會太遠，心中又重新升起了希望。

見韋無命對虛空如此熟悉，凌楚汐也暫且放下憂慮，握著皇甫清絕的手輸入元氣，替他治療傷勢。

一絲微弱的光線，不時在身邊閃爍，開始的時候凌楚汐還沒有注意，後來才發現，這束光線原來是方如寶師尊那方小鼎發出的。

光線依舊指向一個固定的方向，也就是方如寶師門所在的方向，不過每一次靠近暗流旋渦，光線就會變得黯淡無光，而一旦離開危險，光線就會變得明亮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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