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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泰走了半月有餘,朝中一直無甚大事。冉盈每日和蘇綽一起翻看群臣遞上來的奏摺,挑些緊要的快馬給宇文泰送去。
阿瓦只來送過一次信,是在她去了於府的兩日之後。宇文泰在信中倒是完全未提此事,像是絲毫不知情一樣,只說了些家常小事,什麼華州的氣候物產皆不及長安,華州的夜黑得特別早之類的。在信的末尾,他提到,近日他得到一些密報,稱柔然境內似乎在大舉調動兵馬,也不知意圖何在,要她注意一下朝中的動向。
冉盈見宇文泰提到柔然的訊息,倒是想起近日因新皇后鬱久閭氏正在跟至尊鬧彆扭,天天在後宮胡罵亂砸,至尊不勝煩惱,乾脆離宮搬到別宮雲陽宮去了。於是她和蘇綽每日去見至尊都要多趕二十多里路到城外的離宮去。每天如此少睡一兩個時辰,冉盈叫苦不迭,覺得自己的眼下一片青黑。
鬱久閭氏性情驕橫脾氣暴躁是眾人皆知的事情,本就來自荒蠻未開化的柔然,又是個驕奢的性子,整天上房揭瓦在宮裡鬧得雞飛狗跳,後宮裡頭上到妃嬪下到宮婢,個個對她退避三舍敬而遠之。
可是這一次鬧得這樣厲害,能把至尊都轟到離宮去了,卻反常了些。冉盈命人暗下打聽,原來是至尊一直忘不了遠在東夏州的廢皇后乙弗氏,近日悄悄傳詔令乙弗氏蓄髮,想要找機會把她接回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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